下來。
秦錚抱著她不鬆手,沒有放下她的意思。
不多時,侍畫等人便迎到了近前,“小姐,您怎麼樣?奴婢們……”
“我很好,沒事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謝芳華看著八人,看起來也是找了她一夜,十分狼狽,她搖搖頭。
秦錚看了八人一眼,打了個口哨,一匹馬奔跑過來。
他抱著謝芳華上馬,對八人道,“先去離這裡的最近綿鎮。”
侍畫等人齊齊點頭。
秦錚摟進謝芳華,打馬衝出了谷外。
這一片山谷,雖然常年人跡罕至,但並不是沒有出口的死谷,只不過入口難找,出口難出罷了。
秦錚知道謝芳華身體虛弱,帶著她刻意地放慢馬速。
半個時辰後,繞出了這一片山巒,來到了綿鎮。
進了綿鎮後,秦錚尋了一家客棧,包了一間小院,抱著謝芳華進了小院。對隨後跟上來的侍畫等人吩咐,“去吩咐店家燒兩桶熱水來。”
“是,小王爺!”侍畫連忙去了。
秦錚將謝芳華往床上放。
謝芳華立即攔住她,“將我放下吧,我身上都是泥,髒了人家的床。”
“髒了再換新的賠就是了。”秦錚不理會,徑自將她放在了床上。
謝芳華只能依了他。
秦錚將她放下後,在床頭坐了下來,眸光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謝芳華看著他,低聲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你知道讓我擔心,這樣的事情,只准這一次。”秦錚抿唇。
謝芳華點了點頭。
秦錚將她復又抱在懷裡,一時再沒說話。
謝芳華靠在他懷裡,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從月落給他傳信,他找到她,這一路,他並未問她一句都發生了什麼事兒,他到底是知曉,還是不知曉……
“小王爺,水好了,現在抬進來嗎?”侍畫在門外問。
秦錚放開謝芳華,“抬進來。”
侍畫帶著人抬了兩桶水進來,放入了屏風後,“小王爺、小姐,奴婢先吩咐人去弄飯菜。您二人沐浴後喊奴婢。”
“去吧!”謝芳華點頭。
侍畫走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秦錚將謝芳華身上的衣服扯掉,復又將她抱起,進了屏風後,將她放入了木桶裡。然後,他轉身走了出去,對外面說,“去買兩套衣服和一套嶄新的被褥來。”
“是!”有人應聲,立即去了。
秦錚轉身,走回了屏風後,扯了外衣,進了另外一隻浴桶。
熱水包裹面板,謝芳華冰涼的身子暖和了幾分,想了想,開口詢問,“大姑姑、金燕、燕嵐平安回京了嗎?”
秦錚疲憊地靠著桶邊閉上了眼睛,“她們在途中遇到了刺殺,不過你將娘派給你的英親王府的護衛都給她們了,那些護衛可以說以一敵三,除了燕嵐受了重傷外,有驚無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燕嵐的傷要不要緊?”謝芳華問。
“性命無礙。”秦錚道。
謝芳華微微鬆了一口氣,抿了抿唇,“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步步為棋,設下這連環的刺殺案?你那天去孫太醫府邸,可曾查出了些眉目?”
秦錚臉色沉暗,“孫太醫被殺,是因為他的二兒媳婦兒有了外心,與家中的車伕偷情。被孫太醫發現後,還沒來得及處置,便被請去軍營。所以,那個女人抓住了這個機會,要那個車伕殺了孫太醫。那個車伕本來有些武功,趁孫太醫沒防備之下,殺了他,他殺了孫太醫後,怕連累家中的寡母和幼弟,於是仿造了他也被殺的情形。”
“竟然是這樣?”謝芳華有些難以置信。
秦錚點點頭。
“那韓大人呢?”
“還沒線索。”秦錚道。
“其餘的事情呢?”謝芳華又問。
秦錚抬眼看她,“押送到刑部打牢的范陽盧氏兩位老者死在獄中了。左相憫於同族血脈,上書皇叔,請求對范陽盧氏網開一面。皇叔昨日上了早朝,在早朝上下旨,范陽盧氏三代以內,不準任何人再入朝為官。”
“這算是匆匆地將范陽盧氏處置了?也就是將西山軍營的殺人案結案了?”謝芳華看著她,“韓大人之案,還有背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