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豈能盤給他。
“那劉兄在這其中怕是受到不小的阻攔……”
聽著沈無言的話,劉權頓時驚訝道:“沈兄竟也知道這事,當真是神了……我看那道士也沒有沈兄這般神機妙算。”
一邊行走,一邊環視這村子。
村子的確算是一窮二白了,房子大多都是草房,一旦起了風雨,怕是也難以頂得住,想來平日裡吃喝也都自給自足,賣地簡直是不可能的事了。
三人停在一間裝點奢華的大院門前,這宅子雖說不如京城那些豪宅壯麗,但勝在雅緻,即便蘇州大儒巷附近的一些小宅院也不如。
“這便是劉兄的宅邸?”
劉權緩緩走上前去摳門,淡笑道:“公子莫要嫌棄寒舍簡陋,山野之地……。”
“已然很不錯了。”沈無言回身遠望周圍那些低矮的茅草房,在看著這一間裝點雅緻的居所,本打算說都夠全村人住的了,硬是生生的嚥了下去。
三人還未走近庭院,便被一名匆匆而來的青年攔住,那青年警惕的看了一眼劉權,又環視了一番左右,這才道:“明天藍道士便要扶乩了,秦先生要你也過去。”
扶乩沈無言之前也有聽聞過,大抵是求神問卜的一種方式,儀式較為複雜。
劉權冷笑一聲,不屑道:“他不是說我沒有資格參加嗎,怎的這次就讓我去了……老子開心之時稱他一聲秦先生,不開心之時,他屁都不是。”
聽著這人如此侮辱秦老先生,那青年臉早就通紅,緊握著的拳頭似乎要迸發出一道烈火,將這惡人焚燬一般,不過終究還是忍住了。
大概又罵了一陣,劉權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便冷冷道:“你滾吧,回去告訴老傢伙,老子定然會去,就算他不請我也會去,老子要親自砸了那藍道士的招牌。”
“藍道士。”沈無言默默的將這三個字唸了幾遍,接著看著那青年遠去,這才隨著劉權走近庭院。
院子內比之院外更要奢華不少,其中名貴花木遍地都是,顯然這些年搜刮了不少東西。
就在沈無言好奇這樣的人,為何村民們不一起反抗,便聽見來自後院的操練聲,想來不是在練拳腳功夫,便是在練刀槍劍戟。
似乎看出沈無言的想法,劉權忙解釋道:“那是養的一些家丁,平日裡沒事就請了一些教頭過來教一些拳腳功夫,對付那些個亂民還行……旁的也就是把式了。”
沈無言忽然笑了起來,他忽然發現自己興趣是變笨了,在村頭見到劉權之際,只是覺得他長的兇狠,直到這一路談話,才知道原來是個惡霸。
未有在深入,沈無言向著劉權一抱拳,淡笑道:“在下還有些事怕是不能留在府上了,就此告別吧。”
原本臉上還掛著笑容的劉權,頓時嚴肅起來,他謹慎的看了沈無言一眼,冷聲道:“公子這是什麼意思,在下又無惡意,何必這般。”
沈無言搖頭笑道:“的確是有事,也算是與劉兄一同過來,你也算盡了地主之宜,他日若是有機會再見便是。”
看出沈無言執意要離開,劉權臉上浮現一抹失望:“原本還想與公子做些生意,如今看來只有以後在會了。”
離開劉權府上之後,沈無言便被蹲守在劉權門前的幾名大漢架走。
待反應過來之後,沈無言才看到眼前的這位老人,正是被劉權擠走的那位秦老先生。
“沈公子何必與那孽障走的如此之近。”
沈無言一愣,忙道:“秦老先生怎的知道在下姓沈?”
之前沈無言並未介紹過自己,此時聽對方撥出自己的姓,頓時好奇起來,卻看秦老一臉淡然道:“老夫不僅知道公子姓沈,還知道你是蘇州人,而且也是個好人。”
“好人談不上。”沈無言淡笑道:“秦先生的確是神了,還請明示。”
秦老擺擺手,笑道:“老夫自然每這個能耐,倒是那位藍道士卻有通天的本事,這些都是他猜到的。”
“通天的本事。”月兒將這句話重複了一遍,然後好奇的看向沈無言,接著主僕倆相視一笑,這通天的道士已然尋了許多天,又豈會在這小村子裡尋到。
一旁的秦老先生見沈無言二人的表情,頓時急道:“莫非沈公子不信,明日扶乩你便知曉他的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