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萼沒發脾氣,不然他肯定會被大卸八塊。
“那還不簡單?到時候我親自傳法與你。”花萼滿口答應,笑嘻嘻地說道。
跟著花萼慢慢地走,洪蒙腳步稍慢,而花萼則是飛行,他自然趕不上。不過,花萼救人心切,毛遂自薦道:“我來揹你吧!這樣還能快一點。”
“不不,我自己來,我自己會走。”洪蒙連忙拒絕,隨機飛奔起來,追趕宗姥花萼。
花滿樓住所果然不同於鐵道門。那鐵道門相當簡單,也就是在冰窟窿、雪屋裡居住,隨便找個角落就能睡覺。而花滿樓,則雕刻得冰花冰草,冰桌冰椅,凡是家用物品一應俱全。
“這位是祖姥花蕾,這位是姥姥花蕊,你先為她們療傷。”花萼激動地說道,她隨後就要走開,“我去把徒子徒孫們找來!”
洪蒙一肚子的苦水,這廝該不會把所有徒子徒孫都找來吧?那樣的話,不累死他才怪。
有了治療鐵道門三祖的經驗,洪蒙很快就把祖姥、姥姥治癒,自己也隱隱有突破小成的趨勢。只可惜始終領悟不到勢道的所在。
等到替宗姥解除冰凍,洪蒙抬起眼皮,望見那一長溜的徒子徒孫,不禁頭暈眼花,差點要吐血而亡。
“三位姥姥,感情你們是要把我活活累死啊?我為你們療傷,好處沒見著一點,卻當我做牛做馬來伺候你們。這不公平。”洪蒙抱怨道。
那祖姥花蕾恢復自如,樂得合不上嘴。她如今也還保持中年人的模樣,笑道:“不急不急。你若是看上了哪一個徒子徒孫,我就打破花滿樓的規矩,破例把她嫁給你。你看怎麼樣?”
姥姥花蕊也相當興奮,催促洪蒙趕快去瞅瞅那些如花一樣的徒子徒孫,為她療傷,好儘快入洞房。
只有宗姥花萼有些黯然傷神,她這才意識到,只有在鐵鶴的眼裡,她才是一朵花。可是她不能壞了祖宗規矩,始終沒有成全鐵鶴。
洪蒙苦笑著,不肯行動起來。哪知道祖姥一心要為他晚婚,竟然以**力推著洪蒙走,甚至把他抬到了空中,逼著他在徒子徒孫面前走動。
迫不得已,洪蒙只好花費功夫挑選美女。他見這些女子皆是年輕美貌,沒有一個不令人動心的,只是,萬花叢中,又有誰是中間的哪一點紅?眾人皆一般模樣,那就沒有突出,沒有個性了。
看了大半天,他還是找不到有感覺的人。因為許多年輕美貌的花滿樓弟子,都是用那乞求的目光或者魅惑的眼神,來打動洪蒙。
忽然,他有意無意之間,感覺到一絲異樣的氣息。這種氣息如同風一樣輕靈,如同霧異樣朦朧,如同雲一樣飄渺,如同霞一樣輝煌。纏纏綿綿,令人把握不住,卻又縈繞心頭。
他細心感受那種氣息,發覺那是一種沉睡的精靈,還沒有甦醒。他下丹田內頓時一片熱鬧,母寒氣沸騰了,死氣也歡呼,混沌氣也很期待什麼。
這是從未有過的情景。若說相似的情景,他也只有在於櫻身上感受過。這種感覺相當奇怪,本來不是同一樣的人,但是因緣與這種氣息,兩人慢慢地走到一起。
他不禁盯著眼前的女子,只見她年歲不大,應該比自己小一兩歲。模樣生的自是宛若春水清柔,夏荷清麗,秋菊清爽,冬雪清冷。
她顯得有些孤傲,眼神中沒有太多期望,更別提魅惑了。她依舊保持剛剛進入寒泉獄的姿態,一手梳著頭髮,一手捏住衣角。
“你叫什麼名字?我有一種特別的感覺,或許與你修煉有益。”洪蒙不知道說什麼,就先問她的名字吧。
“嗨,問什麼問?你先把她治好,而後洞房的時候想問什麼問什麼,害怕別人聽見不成?”姥姥花蕊滿臉笑意。
洪蒙不覺臉上一紅,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那祖姥已經將女子托起,送到一個雪屋之中。
“這雪屋壁厚一丈,想說設麼話就說什麼,外人也聽不見。”祖姥笑道。
轟隆隆
碩大冰塊做成的大門關閉,洪蒙憑著靈識的識辨能力,看到了站在屋中的那位女子。
“我叫尚青,謝謝你為我療傷。”女子用靈識傳音,可是靈識也相當微弱。
“我先替你療傷。”
洪蒙站在尚青背後,雙手貼在那冰冷的後背上,一絲絲地抽剝子寒氣。他渾身冒煙,消耗不少體力,可是,來自於下丹田的呼喚,讓他停不下來。其實,他的心裡一直唸叨著青兒青兒,怎麼會如此巧合?
藉著療傷的機會,洪蒙以母寒氣探視尚青三處丹田,結果正如他感應到的那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