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師意冷冷道:“仙子不要一味地貶低我東吳之人,你貶低符宗,就是貶低我伏師族啊。同一戰線,就應該相互照應。仄兄弟,你說是不是?”
仄邊白了師意一眼。道:“我若是照應,當初在雙子山的時候,就替仄迅殺了這廝。只不過我還不屑於以多欺少。只可惜仄迅技不如人,又被什麼小魔王王穹追殺了三千里,真是丟人現眼啊。”
聞言一驚,洪蒙打心底佩服此人,想不到仄迅屠殺聯盟弟子的時候,仄邊竟然在場。而看到仄迅受傷,作為同盟跟師兄弟的仄邊竟然袖手旁觀。還大言不慚地指責仄迅,真是鐵石心腸、各懷鬼胎啊。
“呵呵,這麼說你是看著仄迅、仄速死得了?”洪蒙反問。
“差不多吧。”仄邊冷冷道。
眾人一陣噁心,對符宗之人更加沒一點好感。就連方才還在替仄邊解圍的白日鬼師意。也忍不住移開幾步,與仄邊保持距離。
“做人太冷恐怕不好吧?”久久不語的蘇曼插話道。
“難道你就不冷?我怎麼看到你對誰都不動心?”仄邊反駁,反應之快令人贊服。
幾句話的功夫。道宗、伏師族、大於族已經對仄邊厭惡至極,若不是看在同屬東吳的份上。恐怕還不屑於爭嘴。
君廟小君王常德邁開穩健的步伐,走到人群中心。道:“諸位暫且熄火,現在不是正好的時候。先看看這裡的情況再說。”
上清宮田豐久久不語,原來他已經觀察地形許多時,對這裡的情況頗為了解,他目光掃視眾人,道:“對於橋山,大家有何看法。”
“這裡不是軒轅丘,我敢肯定。軒轅丘怎麼如此輕易就被我們找到?”雷豐雷正齊聲說道。
正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大隊的妖獸從外面衝進來,眾人不得不操起兵刃來防備。各大勢力一邊向著橋山內部走去,一邊遠距離商議對策。
“這些妖獸蠻不講理,不過我看他們是衝著軒轅丘去的,咱們不可與他們爭鬥,只宜閃避,或者躲藏,轉移視線。否則一旦被妖獸纏身,我們吃不了兜著走。”洪蒙稍微瞭解妖獸動向,不得不說出來。
眾人按照洪蒙所說,避開妖獸行走的主要路線,專門挑揀大路旁邊的小路。
這裡依舊是山區,山高不見天,天大隻見一角。各大勢力如同盲人摸象般地行走。當然,他們的目標就是那隱約存在的人類。
越來越近,而天色越黑,在這近乎黑夜的空間裡,人們相互依靠,寸步不離,不然難免發生事端。
“各位朋友,我北獨軒轅郎在此恭候多時,你們倒也沒讓我失望,竟然活著走了過來。不錯不錯啊。”
冷冷的聲音,自不遠處的男子口中穿越而出。只見那男子年紀不大,依約二十來歲,然而他看上去可不是那麼簡單。此人身形勻稱骨骼驚奇,倒是天生一副好骨架。再加上修煉得方,軒轅郎渾身金光繚繞,看上去像極了佛土的金光佛陀。
“北獨軒轅郎?沒聽過這個名號。”白日鬼師意故意逞能,首先搶答。
“哼,自今日之後,江湖上就該傳我名號了。而你們就是替我宣傳的最佳人選。也還勉強湊合,至少有幾個玄丹大成的人在,可以堅持一小會。”
軒轅郎站起身來,說話時背對眾人,顯得相當無禮與驕橫。他自有看家本領在,外人很難得知。
“看來你是下決心要除去我等了?不過,就憑你一人,恐怕還沒這個能耐。”仄邊冷冷道。
“此人五臟六腑皆被一層皇者氣息覆蓋,真可謂是富家流油、貧家瘦猴。向你們這樣大的家族,真是闊氣。以帝皇之氣淬鍊身體,再修煉帝皇經,不怕不稱霸人間。”妙手仙衣一語道破天機。
軒轅郎微微一怔,繼而哈哈大笑:“不料我族嚴守秘密,竟然還是被外界窺探。也罷,知曉秘密者一概不留。只可惜你這一身好皮囊就要毀掉了。”
“你敢!”不待其他人為妙手仙衣出頭,但見小君王常德首先大喝,威風凜凜,“你敢傷她,我就代表正道滅掉軒轅丘!”
“妙手仙衣是我們的救星,你想動她,還得先過我們這一關。”仄邊一如既往地討好玉琴。
洪蒙則微微一笑:“妙手仙衣玉琴果然面子不小,竟然驚動起各大勢力為她保駕。也罷,我聖戰聯盟也算上一份。”
“我伏師族也算一份。”師意見風使舵,關鍵時刻,不得不站在妙手仙衣那一方。
大於族毫無動靜,於櫻急得發慌,就是不見大哥發話。她只好央求洪蒙,去說服大哥,要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