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是急壞了洪錚,他連忙跑到洪芝蘭跟前,一頓狂轟濫炸:“阿蘭,你怎麼又來鬧事?不好好的在家待著,萬一你娘喚你怎麼辦?快快回去!咦?你這丫頭還跟我犟上了,再不走看我不收拾你!”
“我就要和他打!別的都是太虛境,我怎麼打得過?”洪芝蘭看了看正在登臺的洪勞謙,一臉委屈的樣子,可憐巴巴地望著洪錚。
“你要是輸了,丟不丟臉?再說二長老身體不適,你就別再給他們添麻煩了。速速回去,不然我真要發怒了!”洪錚沉下臉來,猛力呵斥,唾沫星子飛濺老遠,在遠處的地上,結成寒冰。…;
“我——”洪芝蘭想要反駁,此時洪勞謙已然登臺,她心有不甘,扯著洪錚的寬大衣袖,撒嬌道:“爹,既然讓我修煉,卻不讓我這一真本事拿來使用,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洪錚苦笑,卻是無法反駁,扭頭看了看那滿臉寒霜的洪勞謙,他更是下定決心,不能讓兩人打起來。若是洪芝蘭勝了,那豈不是讓二長老的人,更加無地自容,不敢再族中行走?若是輸了,他這老臉可是沒地方擱啊!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這一巴掌可是不留情面!”洪錚高高揚起右手,做出即將打人的動作,雙目噴著怒火,惡狠狠地瞪著洪芝蘭,好似幾輩子的冤家似的。
“你——”洪芝蘭不敢再鬧,看到那寬大的巴掌,她不禁打了個冷戰,從小到大,她只捱過一巴掌,卻是記憶尤深。此刻,她雙目通紅,就要哭了出來,見到事情再無迴旋餘地,這才悻悻地甩開洪錚的衣袖,飛快地跑開了。
“呵呵,阿謙不必在意,阿蘭只是一時興起,今天您們也不必比試了,我判定洪勞謙勝!”望著洪芝蘭那飛奔的身影,洪錚勞心勞力,還是沒人理解他的苦心。而後望了望那同樣苦笑的洪勞謙,他做出這樣的判斷。
兩人都知道,這種做法實在可笑,可是洪錚沒辦法,洪勞謙更沒有辦法。
“我洪芒海,要挑戰洪藝凡,不知族長願不願意?”
還不待洪錚回到座位上,那早已不耐煩的洪芒海自己上臺,大聲向著洪錚詢問。那洪錚雙目微微露出寒光,盯著洪芒海好一會,才呵呵一笑:“他願意,我就沒意見。”
回到座位上,望著正在比試的兩人,洪錚時不時地瞥向一旁的大長老。看今天的架勢,大長老這一邊可定要大出風頭。阿凡和阿海兩人實力相當,都是剛剛進入太虛境。不知他們誰勝誰負。
可是,洪錚看大長老的目光,明顯帶著許多寒意。他在想,大長老一定沒有完全死心,可定還在暗中謀劃,奪取族長的位置。而大長老那所有的慈眉善目,所有的和顏悅色,不過是欺瞞洪家眾人的眼睛罷了。
“這傢伙心機深沉,哪裡會這麼快洗心革面,轉眼間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洪錚暗想。隨後關注著阿凡的戰況如何。
“這下可是熱鬧了。那洪芒海和洪藝凡決鬥,這洪蒼天肯定會和我決鬥,原來都是策劃好的啊!”
雙眼微眯,他瞅著臺上的比試,心中卻是感嘆。今天這樣的情況,恐怕是大長老早就計劃好的。看大長老現今對族人的態度,倒不像是個窮兇極惡的人。可是,以前定下的計劃,卻不因為大長老的表面態度轉變而改變,這一招,不得不說又狠又辣。
看到洪藝凡那如魚得水的樣子,他肯定比別人還要勤奮。那不僅是為了族長洪錚的面子,更是要為以後做準備。
事情很明瞭,臺上的洪藝凡絕不是平常那普普通通的樣子,此刻,面對那霸道勇猛的洪芒海,他不僅可以使出各種戰法,躲避洪芒海的攻擊,而且還能在關鍵是後突然給洪芒海致命一擊。
“哼,雕蟲小技!待會就回見真招。”見到洪芒海處在下風,洪蒼天冷哼一聲,像是在對著洪蒙說話。
洪蒙心中一凜,難道洪芒海這廝有著絕大殺器不成?可是他們完全是赤手空拳的搏鬥,哪來的殺器?對了,除非——…;
他用那及其憤恨的目光,瞪了洪蒼天一眼,而後看了看臺上依然笑眯眯的大長老,心中憤憤不平,可憐的洪藝凡,就要在這時落敗了嗎?那大長老當真可惡,竟會傳授洪芒海‘力道’級別的功法!
一旁,洪蒼天一臉奸笑,好像事情已經得逞。有些幸災樂禍地望著那全心全意戰鬥的洪藝凡。
“轟——碰——”
猛烈的打鬥之聲,傳遍整個演武堂。那洪錚望著即將得勝的洪藝凡,面上不由得掛上幾縷笑容。然而,當他看到大長老那似有似無的陰笑時,心中卻是猛然一沉,難道這廝還有著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