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緊,之前對宮憐是否得寵還有懷疑,現在太醫果真來了,足以說明宮憐在王府的地位。
“請太醫。”
“是,夫人。”
劉氏再次揚起笑臉,道:“崔姨娘,憐兒說的沒錯,太醫都來給你診治了,病定然會好的。”
崔姨娘擦擦眼淚,冷聲說道:“我這病是心病,太醫醫不好,夫人不是最清楚嗎?”
“崔姨娘,你這話是何意?”劉氏瞥了一眼旁邊的福祿,道:“自從宮憐跟了王爺,崔姨娘便悶悶不樂,甚至因此與老爺生了嫌隙,難道崔姨娘是對王爺不滿?”
劉氏這話說的格外陰毒,是想挑撥司華遙和宮憐的關係,看宮憐母子對她們的態度,即便宮憐再受寵,她們也撈不到好處,說不準宮憐在司華遙枕頭邊吹吹風,她們就得活受罪,還不如讓他失寵。畢竟是個玩物,只要宮凡不犯錯,相信司華遙也不會對他們如何。
“我沒有。”崔姨娘一聽頓時慌了神,連忙辯解道:“劉氏,你好狠毒的心思,看著憐兒受寵,我又與你不和,便想要挑撥王爺和憐兒的關係,你平日裡欺辱我也就罷了,如今竟還想置我們於死地,簡直欺人太甚!”
劉氏還想分辨,去聽門外傳來腳步聲,門外的丫鬟進來通報,太醫已在門外。
“請太醫進來。”劉氏雖然心不甘情不願,還是發了話。
太醫進了門,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道:“諸位見禮,下官奉王令來侍郎府看診,不知是哪位?”
“是我娘。”宮憐率先開口。
福祿走上前,笑著說道:“徐太醫,好久不見。”
徐超一看是福祿,連忙陪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公公,這裡人太多,下官沒留意,還請公公見諒。”
“徐太醫客氣了。王爺派太醫來,是給憐公子的孃親看診,就是這位夫人。”福祿將徐超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