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來。”
“啊?”雖然之前有這個猜測,但是楚天歌仍舊嚇了一跳,連忙搖頭,說:“我就是玩玩,打得也不好,剛才就叫錯了幾次牌,這樣哪裡能去參賽?只怕連學校都出不了,白白墮了靳喆的名頭。”
“不可妄自菲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你的長處就在於穩,就這一點,大多數的參賽者都望塵莫及,你不妨考慮考慮,下次來再給我答覆。”
“呃?”楚天歌的水平放在這裡,人人都看得見,原以為靳喆根本不會有這個想法,沒想到他不止有,還對自己的評價這麼高,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好吧。”
自楚天歌說出這兩個字,鄭妮兒就不大高興,勉強打到了八點半,就回了寢室。
楚天歌知道她是生自己的氣,鄭妮兒起身,就也與靳喆道了個歉跟在兩人後面出了門。
“好了,好了,天歌還什麼都沒說呢,你生的哪一門子的氣?”
楚天歌一出門,就聽見趙書懿拉著鄭妮兒說話。慢跑了兩步,追上去和她們並排走著,道:“還真生我的氣呢?我冤不冤啊?我可什麼話沒說,什麼事兒也沒做啊。”
“我不是著急麼?天歌要是答應了,那往後敏華怎麼辦?”鄭妮兒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經趙書懿和楚天歌一說,就好了。
“其實,你答應了也好,也是個機會,”見鄭妮兒雙眼噴火楚天歌有些疑惑的樣子,趙書懿解釋道:“其實開學時敏華就和我說起過,她今年可能不能再打橋牌了,她有別的安排,還沒來得及和你說,你家裡出事回去了,後來又封校,就一直沒說,我估計這次她回來就會說的。”
其實楚天歌心裡還是願意的,能去參賽,也算是一個經歷,多一份見識。不過,楚天歌沒準備答應,又見鄭妮兒的反應這麼大,更是不好考慮了。人生有得有失,不可能面面俱到,這會兒聽了趙書懿的話,心裡又活動了。
“不急,還是等敏華說了再說吧。”
是等於敏華主動說了,她才會做決定,若是于敏華不說,還一起去打牌,這事自然也就作罷。這裡,楚天歌最主要的目的是不希望趙書懿和鄭妮兒從旁去問于敏華。
“那是你們倆的事,我們可不參合。”
很顯然,趙書懿聽明白了。
至於鄭妮兒,趙書懿既然明白了,她自然就明白了。
于敏華是星期三回的學校,當晚在老字號吃飯時,就和楚天歌幾個說了不去打橋牌的事。
這個週末,楚天歌就和靳喆定下了打橋牌的事。
第一百零四章
八號,也是一早就下起大雨來,到下午也沒停。楚天歌略猶豫了會兒,仍舊去了京大報名。
也是運氣不好,那司機趕著去換班,死活不肯進校門,把楚天歌丟在了外面,沒想到明肆的車就在計程車後面,楚天歌一下車,就被他看見了。
明肆一邊遞給楚天歌乾毛巾擦頭髮和衣服,一邊就問道:“過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這麼大的雨,你是不是還想打幾天針?”
進了校門,上了車道,明肆才仔細看了一下楚天歌的額頭,繃帶已經拆了,只有很淺很淺的一層紫紅色。
“剛好了,你就又折騰,是不是嫌你的身體太好了?”明肆是越說越來氣,話也就越來越刻薄。
“哪有的事,我不是有事麼?”楚天歌笑著討好。
“什麼事?”
明肆也就隔著玻璃雨簾看見楚天歌的那一剎那莫名地高興了會兒,很快就清醒過來,知道楚天歌不會是特地來找他的,楚天歌做不出這樣的事來。若是今天沒有下雨,是個好天氣,碰上她心情很好,或許,她可能做出那樣感性的事兒來。
“去數學樓,精算師只能在這邊報名,要是我們學校也有考點,我也不想跑這麼遠啊。”
“報一門還是兩門?”
楚天歌疑惑地轉過頭看向明肆,正常人不是應該問是練手麼。才上大一,數學基礎一的課程都沒上完,數學基礎二的課程的更是根本還沒開,估計見了卷子連題目都看不懂,這不是嫌錢多燒的?
“都報著。”
明肆說得簡潔,楚天歌也沒有特意去說什麼試手等沒用的話。
負責報名的就是明肆的同學,楚天歌也見過,連楚天歌的證件也沒看,就替楚天歌報了名。
從數學樓出來,明肆就直接帶了楚天歌去了一家小店,兩人坐下點了菜,明肆才說:“吃了飯我再送你回學校吧。”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