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音未落水玉兒看清楚了迎面而來的寇仲滿臉陰沉的表情一愣停下腳步。
寇仲停都沒停的從她身邊走過去語氣僵硬的扔下一句“知道了”便走出外賓館。
水玉兒愣愣的站在原地回過神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徐子陵出事了也顧不得驚世駭俗反正院子裡沒有人連忙瞬移加輕身術以她最快的度推開廂房的門。
只見徐子陵盤膝坐在床榻上療傷臉色雖然蒼白但是看起來也就是和平時受的傷沒有什麼兩樣。即使她不幫他療傷他也會在一天的時間內恢復過來。
見他閉目調息水玉兒坐在他的床邊左思右想都不知道寇仲因何生氣而她昨夜為了事先準備一些事情徹夜未眠就這樣靠在床柱邊休息了一會兒。
等徐子陵有了一點動靜她便揉了揉眼睛醒轉過來仔細的看著他不善的面色。不解道:“怎麼了?昨夜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徐子陵用手抹了把臉表情鬆動了些淡淡道:“是伏難陀在隔壁越克蓬的外賓館伏擊我們。不過他已經被寇仲一刀送他去梵我如一了。”
水玉兒輕笑出聲跳下床。倒了杯茶水又順手用火字訣加熱了一下到可以入口的溫度才拿給徐子陵關心地問道:“我看你身上的傷要比仲大哥的還嚴重三分要不要我給你治療下?”沒想到伏難陀這麼快就去見上帝了。
徐子陵接過茶水。搖搖頭道:“不礙事顯然伏難陀是被你昨天晚宴上說地言辭氣瘋了武功都大打折扣被寇仲幾句話胡講一通徹底失去了梵我如一的境界當然是輕鬆被我們擊斃。”
水玉兒啞然失笑看來她昨夜地一番氣話還是有點用處的。不過照徐子陵的性子即使當時場面兇險。他也不會透露半句讓她擔心。伏難陀何許人也徐子陵和寇仲在本來就已經重傷在先她要是早點想到。就不會和他們分開了。
徐子陵喝了點溫茶潤了潤喉嚨好奇道:“你昨天又在秀芳大家那裡呆了一晚上?女人哪來的那麼多話好講啊?”
水玉兒嘿嘿一笑。掩飾住自己不自然的表情。拿出一個長約半尺繡有龍鳳紋地窄長錦盒。邊開啟邊笑盈盈的說道:“這個是秀芳姐拜託我要交給青璇的天竹簫。就是說有空你也要陪我去成都一趟哦!”其實她只是在尚秀芳那裡停留了一會兒便走掉了但是去哪裡了還不能說因為她也不知道她所做的佈置能不能有用處所以索性就不提了。
徐子陵接過竹簫縱使他對樂器沒有認識也從其精美的造型與手工上看出是簫中的精品於中土流行的簫形制有異。
“我們回中原之後就陪你去。”徐子陵低頭把玩著竹簫水玉兒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聽到他怪怪的語氣想到寇仲出門前古怪地脾氣試探的問道:“你們……吵架了?”說完連水玉兒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自嘲地笑笑可是卻在看到徐子陵默然的反應後笑容僵在臉上。
水玉兒收起笑容坐在徐子陵身邊皺眉問道:“為了什麼事?”他們肯定不會為了無聊地事情在如此緊要地關頭產生分歧十有八九是因為寇仲那小子……
徐子陵長嘆出聲“寇仲剛才試探的和我說他考慮過和頡利坐下來談談地可能。”
水玉兒一臉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那你的態度就是絕對不同意嘍所以兩人就吵翻了?”
徐子陵把竹簫放回錦盒仔細的把帶子繫上放在一邊悶聲道:“寇仲最近漸漸變了按照他的作風要勝就要憑自己的力量照他的話就是這樣才勝得有意思。”
水玉兒接過裝著天竹簫的錦盒彈指間扔進介質空間認真的想想道:“也許他之前是這麼想的可是他一路走來應該已經認識到他不能把爭霸天下當成一個遊戲來看待尋求他人支援很正常啊。不過如果對方是頡利的話他也肯定衡量過了所以才來徵求你的意見。”
徐子陵走到桌前續了一杯茶水頹然道:“他這次是詢問了我的意見下次呢?再下次呢?與頡利聯盟不啻於與虎謀皮只要頡利平定了草原定然要揮軍南下他自己又不是不清楚。縱然他別有用意我也不能同意他的想法。”
水玉兒眨著眼睛出了半天的神也想不透寇仲心裡在想什麼花招只好放棄的問道:“那他現在是怎麼決定的?”
徐子陵坐回床邊木然的搖搖頭道:“不知道。他現在要和可達志會合去斬殺深未桓。唉我們都不知道可達志是否能夠信任。可是已經毫無辦法。”
水玉兒探手拿過他在手中緊緊攥住的茶杯淺笑道:“我也沒有接觸過可達志可是能讓頡利委以重任的人應該不是什麼卑鄙小人。可以信任。至於你說的問題子陵參與爭霸天下這場遊戲的人不是你而是寇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