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判斷:“好像是沒有流血了。”
“我就說嘛。”
“不過你臉上好多血。”
“我當然知道啦!”芽衣感到窘迫,她都不敢想象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肯定非常狼狽!這人真是不會聊天,幹嘛非要提這茬呀!
“唔……”少年忽然在身上摸索起來,最後什麼也沒掏出來,乾脆拉了拉袖子,他的衣服本來就偏大再刻意地拉長之後,袖子就空出了一大截,他把袖子遞到了芽衣的面前:“我也沒帶紙巾,你就用這個擦吧。”
芽衣遇到過借自己紙巾、手帕的同學,但是像這樣直接拿著衣服讓自己擦的,還是第一次。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