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袋。
“既然你已經看出了破綻,那麼就請你猜猜我是誰。”手中舉著駁殼槍的唐城示意孚彥平川起身站到牆角的位置,自己卻移動到了窗戶的位置,用眼角的餘光向窗戶外面瞟了幾眼。雖說自己已經控制了這個日軍少佐,可老東北他們都還在外面,按照他們事先的約定,只有等外面的人先動手了,進入鎮公所的唐城才能出手。
“動手”眼見著帶唐城進去的那個哨崗出來了,老東北低聲發出了動手的命令,圍聚在卡車周圍的劉石頭他們隨即拿出香菸走向監督民夫幹活的那幾個日本兵身邊。假意的請那幾個日本兵抽菸,劉石頭他們已經散開把那幾個日本兵圍在了中間,只聽得老東北一聲喊,剛才還端著步槍的日本兵轉眼就癱軟在地上,深深刺入他們身體裡的刺刀令他們瞬間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識和氣力。
“少佐閣下,多謝你簽發的手令,我和我的同伴們會非常感激你的。”唐城從矮几上拿起孚彥平川已經簽署的手令仔細看了一眼,勾著扳機的手指只是一扣。“啪”的一聲槍響,孚彥平川腦門上多了個彈孔,鑿穿了腦袋的子彈帶著孚彥平川一大塊頭骨賤飛到了牆壁上,一塊飛濺到牆壁上的還有大片的血跡和腦漿,濃重的血腥味讓這間精心佈置的房間多了幾分肅殺。
第八十四章 近戰靈鄉(5)
鎮公所外面發生的事情令那些被維持會徵召來的民夫們傻了眼,監督他們幹活的日本兵被那些後來的日本兵用刀子捅成了血葫蘆,鎮公所門口站崗的那個日本兵更是被那個長著絡腮鬍子的日本兵扭轉了脖子,雖說這是日本兵自己起了內訌,可這些老實巴交的民夫們卻小雞仔一樣的蹲坐在一起,連抬頭張望和逃跑的勇氣都沒有。
“17個鬼子兵、12個皇協軍,一個沒跑全都幹掉了。”唐城拎著駁殼槍在鎮公所裡遊蕩了一圈,把電訊室裡的兩個日本兵開槍幹掉,正好遇上聽到槍聲衝進來的老東北。聽的老東北他們在鎮公所外面幹掉了17個日本兵,再算上自己在鎮公所裡面射殺的三個,人數正好是20人,靈鄉鎮裡的日軍算是完全解決乾淨了。
“我剛才看見院子裡好像有馬匹,你馬上讓骰子騎馬去通知炮樓那邊的游擊隊來鎮子裡,外面不能在這裡停留太長時間,讓石頭帶人在鎮公所裡搜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麼咱們能用得上的東西。”唐城把駁殼槍還是照舊倒別在後腰的軍裝嚇,隨手把孚彥平川的那把佩刀扔給了老東北,這可是日軍少佐的佩刀,老東北這樣的傢伙一定喜歡。
唐城本就沒有在靈鄉鎮停留的意思,所以他也不會跟外面那些驚慌失措的民夫們多說什麼,只是讓譚飛帶了人看住那些民夫,至於剩下的事情自會有游擊隊的處理。鎮子裡有人聽到槍聲自然會張望幾眼,尤其那些維持會的傢伙更是親自跑來打問,結果全部被身穿日軍軍裝的和尚和侯三給抓進了鎮公所的院子裡,游擊隊的人從炮樓那邊趕過來的時候,靈鄉鎮裡的人還不知道鎮子裡那些真正的日本兵已經被殺光了。
“石頭,你和侯三留下,問清楚這些維持會的住在什麼地方,帶幾個民夫去抄他們的家,然後帶著東西直接回南山村等我們。”臨上車的時候,唐城忽然想起了什麼,把劉石頭和侯三留在了靈鄉鎮,還低聲叮囑了他倆要抓緊時間迴轉南山村待命。不管是唐城還是嚴紅嬌的游擊隊,都不具備佔領靈鄉鎮的能力,游擊隊的目的不過是想消滅這些日偽軍順便繳獲些物資,唐城趁機弄些浮財倒是也不為過。
嚴紅嬌親自指揮的40幾個游擊隊員從早上就和唐城他們分開,唐城等人去官道上劫車,嚴紅嬌則帶著人直接去了梅紅山的兵站外面潛伏待命。可三個多小時過去,趴伏在山石後面的嚴紅嬌等的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唐城他們卻連個影子都沒出現。嚴紅嬌甚至在心裡反思自己求助於唐城是不是錯了,畢竟唐城他們都是**,自抗戰以來,**的表現除了後撤便是潰散。
“來了,隊長,那些**來了。”猶自沉思中的嚴紅嬌被自己手下的一個隊員推了一把,順著那隊員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兩輛尾部飄著白色紗布的卡車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白色紗布是唐城一早就和嚴紅嬌說好的訊號,即使被兵站的日軍發現,唐城也能說那是手下傷員的疏忽。在嚴紅嬌期盼的目光中,唐城他們的卡車緩緩停在了兵站的大門外,一個日軍上尉從駕駛室裡跳下,嚴紅嬌知道那就是唐城。
唐城下了卡車一邊走向兵站的大門,一邊隱秘的觀察著兵站,兵站大門口的左邊有座崗樓上,崗樓上架著一挺機槍和兩盞探照燈,相信從正面攻擊兵站就絕對逃不離線槍的掃射和探照燈的搜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