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堅持下,那些心中急躁計程車兵只好策馬上了小橋準備越過河床繼續追擊。“轟”在小林閒二的注視下,橫跨河床的小橋在劇烈的爆炸中四分五裂,那幾個策馬上了小橋計程車兵也被火光和煙霧吞沒。爆炸的氣浪夾雜著河床裡的泥沙撲面而來,被手下士兵護在身後的小林閒二望著河床裡騰起的煙柱目瞪口呆。
4名帝國計程車兵就這麼沒有了,死在了和上次一樣的陷阱下,小林閒二手下計程車兵在河床了找到了手榴彈爆炸後的彈片,他認得出這是支那人的木製長柄手榴彈。“該死的支那人”小林閒二鐵青了臉,小橋被爆炸給毀了,雖說河床已經是半乾枯狀,可河床裡的淤泥卻令他們的戰馬卻步不前,他的摩托車更是過不去。
無計可施的小林閒二隻好偃旗息鼓返回陳貴鎮,他打算用電臺聯絡陳貴鎮南邊金牛鎮的�局卸永菇卣飠鎝蘋�鬧�僑耍�饈撬��芟氳降奈ㄒ話旆āP×窒卸��緋鹿笳蚰媳囈鶓U虻獰木中隊沿途攔截,逃離陳貴鎮地界的唐城有豈能不暗自提防沿途的日偽軍部隊,卡車開到雷山的時候,唐城就下令把卡車和大車推進泥塘裡,只帶著拉車的騾馬進了雷山。
“如果我們順著官道繼續南下,就必須透過金牛鎮,日軍佔領黃石之後,就已經派兵控制了金牛鎮、鐵山和大冶。”見老謝面有疑惑,唐城便趁著停下休息的機會,開啟繳獲自日軍的那張軍用地圖為老謝講解了一遍他選定的南下路線。“我們從這裡進入雷山,然後找機會從周圍的村寨裡購買騾馬和補給,越過雷山和大泉溝,我們也就避開了可能駐有日軍的靈鄉鎮。然後我們從傅家山和雞公尖中間穿過去就能到大窩山一帶,這樣我們就能避開金牛鎮的日軍向西南方向到達咸寧。”
唐城開啟的地圖上滿是日文標註的地名,老謝看這張地圖猶如是在看天書一般,不過順著唐城手指在地圖上比劃出的路線,老謝倒是覺得也沒有多遠。“那些學生是你護著的,所以還歸你指揮,給他們發的武器可別扔了。我手下的人手不夠用,恐怕騰不出手去專門照顧他們,說不定必要的時候,還需要他們也參加戰鬥,你最好和他們提個醒,好有個心理準備。”
“可他們都是些學生,連槍都沒有摸過,怎麼和小鬼子打仗?你這樣把他們拉上戰場和殺了他們沒什麼兩樣。”老謝對唐城的安排和計劃本沒有什麼異議,但唐城說道可能會讓那些學生也參加戰鬥的時候,老謝的腦袋立馬搖的撥浪鼓一樣堅決不同意這麼幹。
“學生”唐城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即笑道,“他們既然願意跟著你們走敵佔區南下國統區,就要有面對戰火的準備和勇氣,如果他們連這點勇氣和擔當都沒有,就是到了國統區也還是隻能當個學生。學生怎麼了,學生難道就不是中國人了,委員長說過國人不分老弱不分男女,皆有保國衛國之責,他們都是些身強體健之輩,為什麼不能拿起武器和日軍作戰?”
唐城突然的爆發讓老謝一時間無言以對,唐城手下的人看著有30幾個,可一半都是沒有戰鬥力的傷員,能逃脫日軍的追擊無非是靠著膽大和運氣。真要是日軍追進了這雷山,恐怕就得要真刀真槍的和日軍打硬仗打死仗了,光是指著唐城手下那十幾個士兵當然是不行的,何況他們還要照顧受傷的同伴。唐城和老謝之間爆發的爭執引來了那些學生們的注目,老謝急忙擺手示意這邊無事,那些學生和已經起身站起的王慶這才作罷。
沒來由的跟老謝吼了一嗓子,唐城收起那張地圖轉身就走,任老謝怎麼喊都沒有回頭。“你可別看我們連長年紀小,人家那是從淞滬戰場就和小鬼子打血仗活下來的,就連南京城那樣的地方都沒能困得住他。”臉上看不出表情的老東北拿出香菸坐在老謝身邊,這次老謝沒有拒絕老東北遞來的香菸。“我們連長當兵之前也是個洋學生,上的還是上海的洋學堂,所以你說學生不能打仗那是胡扯,我們連長就是個學生。”
老東北的話差點讓正要點菸的老謝把手給燙著,那個詭計多端的唐城居然是個學生兵,這才一年的時間就從一個學生兵城了現在的上尉連長,這中間的艱辛可想而知,尤其聽老東北說唐城還是個打過上海和南京的。“咋?你不信老子剛才說的那些?”見老謝只是低著頭抽菸卻沒有接自己的話,老東北便以為老謝這是不信自己說的,後者只能連連搖頭示意自己不是那個意思。
再上路之後,老謝幾次想要主動和唐城說話,都被沉著臉的唐城找藉口避開了。這倒不是唐城在端著**軍官的架子,而是因為唐城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和被老謝相處。剛才的失態就連唐城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沒來由的就對著老謝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