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親自帶著一個班計程車兵越過南溪河向上張進發,其他兩股日軍卻一路去了上張西邊的姜家灣,另一路去了上張東邊的朱家莊。
南溪河周圍有太多中國人的村莊,廣田次郎主動分兵便是為了用最短的時間控制梅子山和黃茅山以北村莊和地域。廣田次郎一路上走過十幾個村莊,卻連一個所謂的抗日武裝也沒有遇上,面對廣田次郎手下士兵的刺刀,被他們沿途路過的村子無不俯首帖耳。“真是懷念當初在戰場的日子啊,現在這樣實在太寂寞了。”廣田次郎坐在樹下大發感慨,他並不知道身後的這顆樹上曾經蹲著一個**的上尉連長。
和大多數的日軍軍官一樣,廣田次郎也是個標準的軍國主義者,他渴望殺戮,渴望用殺戮來證明自己的勇武和家族對帝國的忠誠。可事與願違,黃石作戰中曾經出現過失誤的自己現在卻被調來了守備部隊,離開了戰場的廝殺和鋪天蓋地的槍炮聲,廣田次郎渾身的不舒服,要非如此,他也不會搶著從中隊長手裡槍下這個前出搜尋的任務。
“出發,就在前面的村子吃午飯。”從隨隊的嚮導嘴裡得知前面不遠就有一個村子,飢腸轆轆的廣田次郎下令轉道去前面的夏家窪。在樹下稍事休息的日本兵聞言起身,跟在那點頭哈腰的嚮導身後向夏家窪進發,遠遠看著那個點頭哈腰的黑衣漢子,趴伏在村口屋頂上的唐城恨的牙齒髮癢。
“15個日本兵,一個曹長一個少佐,還有一個帶路的漢奸。輕機槍一挺、擲彈筒兩個、手槍一支,其他的都是步槍。”唐城從屋頂上溜下來,把老東北幾個召集在了一起。11個人應戰17個日本兵,這如果是換了原來二連的人也許無所謂,可現在他們這11個人裡面,就只有自己三人是真正和日軍打過仗的,趙寶坤他們幾個聽到日本兵來了就嚇的兩腿一個勁的抖,別提和日軍對陣了。
腦子活絡的劉石頭暫時擔當了軍需官的角色,唐城趴在屋頂上觀察敵情的時候,劉石頭已經把他們所有的武器和彈藥都清點了一遍。“連長,咱們有一挺輕機槍、一架擲彈筒、10條步槍、子彈1700發、手雷23顆,還有四支駁殼槍,不過手槍子彈可不多了。”劉石頭所說的子彈數量是指他們11個人身上所有的有阪步槍彈,聽著是不少,可老東北的輕機槍用的也是這種有阪步槍彈,只要老東北的輕機槍一開火,就是再多的子彈也不夠用。
唐城故意裝著沒有看到眾人的表情,只是揹著手原地打轉踱著步子,過了能有2分鐘左右,唐城這才抬起頭說道,“打,不過咱們不和他們打對攻,先把他們放進村子再打,就像在李家鋪那樣,用強火力圍著他們打。”聽的唐城說要和這夥日本兵開打,劉石頭便帶著侯三心急火燎的跑進屋子裡把包裹在稻草裡的武器和彈藥全都拿了出來。
“老東北,你帶著趙寶坤家一個彈藥手埋伏在村口,石頭,你和侯三從村子的右翼迂迴到這些日本兵的後面堵住他們的去路,骰子你也帶上2個人走村子的左翼向日本兵後路迂迴,剩下的人跟著我留在村子裡截擊日軍。”沒去理會夏村長一家人看到那些步槍時的驚恐表情,唐城只是顧著給老東北他們佈置任務。
從表面上看,唐城的這些佈置把人員分的很散,實際他卻是為了防止這些傢伙臨陣脫逃的不得已為之。土匪身上不缺少血性,唐城怕的是他們的盲從心理,只要把他們分開,即便是出現逃兵,也不會波及所有的土匪。“夏村長,沒時間跟你多解釋,你只要記住我們是**是打鬼子的就行了,一會帶著你的家人躲在屋子裡別出去,槍子可不長眼。”唐城最後的叮囑駭的夏村長一家瑟瑟發抖,按照唐城的吩咐躲進屋子頂了門死活不敢露頭。
劉石頭他們按照唐城的佈置各自撒開,等老東北帶著趙寶坤兩人趕到村口的時候,廣田次郎他們已經離著村子不遠了,不用望遠鏡都能看得見日本兵臉上的表情。次努力的人看見日本兵的身影,早就藏的不見了蹤影,老東北起腳踹開了一戶人家的院門,帶著趙寶坤和那彈藥手闖進了院子。“別怕,我們是打鬼子的,都老實在屋子裡躲著別露頭,打完了鬼子我們就走。”老東北那一口的大白牙,讓這戶人家嚇的連連點頭稱是。
廣田次郎並沒有直接下令進村,而是站在村口的曬穀場上先等了一會,這個寂靜無聲的村子讓廣田次郎的心裡泛起一股子異樣。離開保安鎮之後,沿途遇上了不少的村莊,可沒有一個是像這個夏家窪這樣看不見個人影,出於小心謹慎,廣田次郎先派了那個嚮導帶著兩個手下計程車兵進村去偵查一番。
正對著村口的牆角站著唐城,跟隨他的2個土匪在他身後,看到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