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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上身赤膊,下面正穿著褲子的日本兵正好從柴房衝出來,還沒等他看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唐城的駁殼槍已經頂住了這個日本兵的腦袋。“說出你的部隊番號和姓名,否則立即打死你。”唐城一邊說著,一邊用槍頂著他的腦袋,將他逼進了後院的牆角里。
出乎唐城的意料,這個被唐城用槍指著腦袋的日本兵一臉鎮定的看著唐城,甚至還對唐城的上尉軍銜呲鼻而笑道,“支那人,你的日語講得很流利,應該是一個能和我們日本人溝通的中國人,我們大日本帝國很需要像你這樣的翻譯人員,怎麼樣?只要你跟著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幹,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怎麼樣?”
唐城沒有說話,只是用手中的駁殼槍頂著那日本兵的腦門冷冷的看著他,“你們所謂的大日本帝國不過是個資源匱乏的海島,一隻不知所謂的螞蟻就想要吃掉一頭大象,你覺得可能嗎?日本這個民族根本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在你們舉起屠刀殺戮中國百姓的時候,是否也想過有一天會有一把刀砍下你們的腦袋。”
“八嘎,你們中國人都是東亞病夫,居然敢如此羞辱我們大日本帝國,我要殺了你,我要砍下你的腦袋。”被唐城用駁殼槍指著腦袋的日本兵怒了,剛罵了兩句,就被唐城用槍柄狠狠的砸中了額角。唐城手下的兩個士兵也給院子裡的日軍屍體補完了刀,見唐城這邊抓了個活口,其中一個拎著短槍小心戒備著院門,另一個則小心翼翼的推開柴房的門向裡面打望。
“連長,你快進來看啊,這些天煞的小鬼子根本不是人。”唐城手下那名士兵只是探頭向裡面打望了一眼,便滿臉怒容的揮拳砸在那日本兵的臉上。唐城聞言進入柴房之後,只見柴房內的那些稻草和乾柴散落了一地,整一個亂七八糟,一個女孩裹著一件已被撕成碎片的衣服,目光呆滯的坐在地上,一聲不響,離她不遠處鋪在地上的稻草上,還有一灘血漬。
“你們這群狗日的小鬼子,媽的,居然敢欺負我們中國人,你他娘活的不耐煩了吧!”接替唐城看著那日本兵計程車兵拳打腳踢,把剛才還和唐城怒目而視的日本兵直接打翻在牆角。似乎是覺得用自己的手腳太過吃力,手背骨節上已經出現血跡計程車兵直接撿起地上的一支三八步槍猛力的砸了下去。只砸了幾下,已經倒在牆角里的日本兵就口鼻噴血哀號不止,村子裡到處都是槍聲和喊殺聲,唐城也就沒有制止手下士兵對那日本兵的痛打。。
“你們支那女人,就是給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們享受的,這也算是她們的榮幸。”被打的渾身是血的日本兵癱倒在牆角,可稍稍緩了一口氣之後,就還是滿口對中國人的不屑。剛剛扔了手中步槍計程車兵勃然大怒,狠狠一腳踢在那日本兵的褲襠裡,下體受到重創的日本兵,頓時痙攣著窩縮在了地上打著滾,嘴裡發出陣陣慘叫聲。
“好啊,你說你是什麼狗屁的日本的勇士,那來呀,老子他媽的跟你決鬥,來呀!”暴怒中計程車兵拽起那日本人把他拖到了寬敞的地方,然後一拳又一拳的砸在了這個畜生的臉上。本來就因為下體受創難受之極的日本兵,被連續幾下重拳已給打得神志不清了,“老子要宰了你這個王八蛋”打累了計程車兵抽出自己的刺刀狠狠的紮了下去,這個死狗一樣的日本兵連叫都沒來得及叫,就當場被捅死了。
進了柴房的唐城卻不知道這些,柴房裡的那個小女孩看著也就十三四歲的年齡,唐城撿起柴房地上的那件日軍軍裝蓋在小女孩的身上,卻被滿眼驚慌的小女孩尖叫著把那件日軍軍裝扔在了一邊。無可奈何的唐城只好脫了自己的軍裝上衣為那小女孩穿上,本想問著小女孩幾句,可唐城卻一句也問不出口,這個小女孩明顯是讓那日本兵給睡了,自己居然還想問人家有沒有事兒?這不是再給對方的傷口上撒鹽嗎?
小女孩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一聲不吭的坐在那裡,像尊雕像一般任由唐城把自己的軍裝給她穿上。小女孩一直低著頭。唐城也看不到她的長相,可唐城能感覺到這個小女孩心中的那股憤怒和無助。“丫頭,哭吧,哭出來就好了,那些欺負你的壞人,已經被我們統統殺了,你現在安全了,沒事了。啊!”唐城在小女孩的面前蹲下身體,可還沒等他的手碰到女孩的肩膀,那個小女孩就驚恐萬分的向後退了退。
看到這個小女孩那副失神落魄的表情,唐城的心都快要碎了,作為軍人,沒能保護好同胞姐妹,自己真是罪該萬死啊。“姑娘,別怕,別怕,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唐城放緩了語氣對那個女孩說道。自小跟著各色人等廝混的唐城哪裡會勸人,他剛才那些說辭都是學的羅伯特對那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