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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子三人並不知道地堡裡還有多少日本兵或者,但地堡再沒有其他的出口,只要剛才扔進去的煤油起了火,就是還活著再多的日本兵也撐不住。手雷的爆炸引發了煤油,地堡裡面立刻傳來日本兵被大火燒著的慘叫聲,要不就是被煙燻了咳嗽聲。終於有日本兵不住了,開始有人用中文大叫投降,但是骰子他們卻沒人回答,只是仍然盯著地堡的出口處。
不知道起火的煤油又引燃的什麼東西,反正地堡裡的火越燒越旺,地堡出口地上掉落的那個彈殼都被燒得發紅,漸漸變形融化。骰子擔任蹲在地堡出口外的冷雨中,也仍感到撲面而來的灼熱感,地堡中日本兵攜帶的彈藥在烈火中發生殉爆,裡面全是痛苦的慘叫聲,有幸存的日本兵帶著渾身的火苗不得不穿過烈火往出口跑去,剛跑到門口,就被守在門口的骰子他們三個射成篩子。
骰子不相信裡面還有人能在這種情況下可以倖存下去,敵人的下場是令人難忘的,任何一個戰士都不希望是以這種方式痛苦地死去,但是心堅如鐵的骰子卻並不在乎以這種方式處死敵人,只要是他的敵人,只要能以最小的代價解決對手,任何一種方式他都願意去嘗試,就像上次他用最笨拙的方式掐死對方一樣。
一直等著地堡裡的火勢弱了下來,骰子這才小心翼翼的探頭進地堡張望了一番。在殘餘的火光中,只見裡面一片焦黑,幾十具屍體橫七豎八倒在地上。大火將屍體燒得蜷曲成一團,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作嘔的氣味。大部分日本兵是在骰子他們連續的手雷攻擊中斃命的,狹小的空間抵擋不住手雷的連續的進攻,這樣只會增加手雷爆炸的威力,室內大量的可燃物讓火攻成了最致命的手段。
在骰子這邊響起槍聲的時候,唐城和侯三也幾乎同時解決了通訊地堡外的衛兵,聽到骰子那邊震天般的爆炸,心知無法等待的唐城頭一個拎著駁殼槍立刻衝進了地堡。尾實今晚特別的不安心,特別是入夜之後便總感覺很煩躁,雖說他是這處據點的指揮官,手下也有一個小隊計程車兵,可隨著外面雨勢的加劇,尾實心中的煩躁卻有越演越烈之勢。
煩躁不安的尾實在改成了作戰室的通訊地堡裡一直走來走去,簡陋的土臺上佈置著各種作戰地圖,除了他之外,地堡裡還有一箇中尉和兩個少尉,他們三個人正在燈下圍著地圖指指點點,並且小聲的商量著什麼,兩個電報兵正在地堡的一角擺弄著電臺。兩盞煤油燈的光亮就足夠地堡照明所用,可心中煩躁的尾實卻讓人在地堡裡一連點了四盞煤油燈,也許尾實覺得燈火通明的環境會給自己帶來安全感。
在這片山林擔任追擊任務的可不止他一個小隊,如果不是因為尾實小隊的電臺還能正常使用,也許他的小隊也和龜田小隊一樣早就追進了林子裡。原本尾實還想著被留在林地邊緣擔任後援是中隊長對自己的不滿,在這個什麼都沒有的地方擔任其他小隊的後援,對於尾實這樣一個極度渴望軍功的小隊長來說,無疑是一種羞辱。
可接連兩天過去,尾實卻開始對一向不苟言笑的中隊長很是感激,他們誰也沒有想到被他們追擊的支那潰兵會如此的那對付,其他兩個小隊已經在林子裡損失了超過三成的兵力,剿殺的支那士兵卻只有少的可憐的區區十幾人。用30多名帝國勇士的性命才換來十幾個支那士兵,這樣的戰績在尾實看來無疑就是一次敗績,也幸好自己的小隊被中隊長留在了這裡,否則損失慘重的便會是自己的小隊。
“藤井,中隊部那邊有訊息了嗎?”一直煩躁不安的尾實終於暫時停止了來回踱步,儘管他的小隊編制完整,可他還是需要確認中隊部的位置。在其他兩個小隊即使傷亡慘重也繼續在林子裡追擊支那潰兵的時候,尾實覺得自己的小隊也需要做些什麼,不過在這之前,他需要獲得中隊的命令。
“長官,還沒有。”正擺弄電臺的那名士兵無奈的搖著頭。尾實沒有說話,他考慮了半天轉身從地堡的牆上取下自己的指揮刀和雨衣。雖說外面在下雨,可心中煩躁的尾實不敢掉以輕心,他打算出去走一圈,也順便檢視一下機槍陣地和哨位上的情況。
“我出去查哨,你們幾個就留在這裡好了。”見尾實似乎是打算出去,檢視地圖的三名軍官也都各自去拿自己的雨衣,卻被尾實出言制止。雖說尾實心中煩躁,可他也不認為會有支那潰兵膽大到會攻擊自己的陣地,尤其外面的雨已經下的很大。尾實穿好雨衣正準備朝外面走去。這時候,穿著日軍雨衣的唐城卻從外面衝了進來,尾實根本沒仔細打量唐城而是下意識的大聲的呵斥道:“站住,你幹什麼?”
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