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三八步槍沒那麼遠的射程。
“啪”“啪”“啪”剛才差點被日軍打來的一顆流彈傷著,這次停下射擊的骰子發了狠,硬是蹲在原地連打了兩個彈橋,這才施施然的轉身追著自己的觀察手繼續後撤。大島鎮雄的心裡不知自己是該惱火還是該慶幸,惱火這個並不該是自己的搜尋任務,讓自己的中隊傷亡慘重,慶幸剛才那顆擦著自己身體飛過的子彈幸好偏了一些,否則自己現在就該是個死人。
骰子和日軍之間追擊和被追擊的遊戲才剛剛開始不到半小時,一貫是主動出擊的骰子就打出去不少於30發子彈,大島中隊也因此有了不下30人的傷亡。對方明明就只有兩個人,而且就只有一支槍,自己這邊卻有槍有炮還被對方一直壓著打,任是誰換做是現在的大島鎮雄恐怕都會惱火異常。
“轟”“轟”日軍的迫擊炮終於開火,雖說沒能集中後撤中的骰子兩人,卻還是讓骰子大吃一驚,狗日的日軍這是要跟自己來很的了啊。“你先撤,咱們兩個不能混在一起,兩人在一起目標太大,我一個人反倒是好辦的多。”骰子不由分說,先把自己的觀察手給攆走了,按照杜克教授他們狙擊戰戰術的內容,狙擊手配備一個觀察手會更好的發揮出威力,可骰子卻習慣了自己一個人獨自戰鬥。
不管怎麼樣,既然辛辛苦苦已經把日軍給引來這裡了,那就再擴大戰果多整掉他們幾個,總不能一會眼睜睜看著山上那些傢伙痛快擊殺鬼子兵吧。骰子找個塊高出地面的石頭背靠著坐了下來,準備稍事休息一番再找日軍的麻煩,骰子找的這個地方地勢不算很好,必須得要繞到石頭右手邊更高一點的去處,往下看才能一清二楚的看到日軍的動靜。
緩過勁來的色子正要起身向右手邊過去,突然看到一個端著槍的日本兵正小心翼翼但速度很快的向他這邊摸過來。骰子眼尖先發現了這個試圖摸過來的日本兵,兩下隔得又很近,只在三十米內,立馬舉起狙擊槍向著來人就是一火。啪的一聲槍響,那日本兵應聲倒下,這麼近的距離,骰子根本不用透過瞄鏡瞄準。
小鬼子都靠的這麼近了?驚魂未定的骰子急忙起身向遠處看去,日軍居然已經離著自己如此近距離,如果剛才不是被他先發現了對方,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也幸好骰子眼尖手也快,不敢有任何的遲疑,發現了敵人後乾脆利落的手起槍響,否則死的可能就會是他。抄起觀察手離開時留下的望遠鏡,唐城蹲低了身形向日軍的方向望去,日軍的速度的確是快了很多,骰子已經看到至少有七八個傢伙離著自己不算遠。
既然你們上趕著過來送死,那可就怨不得我了,骰子心裡一陣暗自嘀咕,隨即舉槍朝著距離自己已經很近的那幾個日本兵連連開火。骰子認為的很近卻都是距離自己百餘米的距離,2個已經進入百米範圍的日本兵是最先成為目標的,從瞄準鏡裡看到了從對方身體裡噴濺出的血霧,骰子這才很是滿意的拎著自己的狙擊步槍繼續向後撤離,再不走可就要挨日軍的炮彈轟擊了。
趴伏在地上的松田不敢抬頭,剛才那顆擦過自己鋼盔的子彈已經讓他失了膽氣,作為一個積年老兵,松田知道剛才那顆子彈絕不是對方失了手,而是自己好運氣踩著了地上的一個小凹坑,正是因為自己身體的歪斜才讓自己僥倖躲過了本該射穿自己腦袋的那顆子彈。對方的槍法讓松田徹底慌了心神,當初在支那戰場被數千支那士兵包圍的時候,松田也沒有過現在這般的沮喪和恐懼。
和松田一樣死死趴伏在地上不願起身的還有不少人,凡是那些聽從長官命令傻乎乎起身的傢伙都已經死了,中隊的機槍手幾乎被對方給殺絕了,就連擲彈兵也沒剩下幾個。面對這樣一個槍法精準且神出鬼沒的對手,松田他們這些老兵們素手無錯,大島鎮雄這個中隊長也同樣失了方寸,不知道該繼續追擊還是向馬高駐軍求救。
明明對方就只剩下一個人了,可自己這邊機槍也開火了,迫擊炮也轟過了,可就是沒辦法幹掉對方,莫非對方是個打不死的?大島鎮雄的心裡突然閃現出一個荒誕的念頭,早就聽說緬甸這裡的山林裡有精怪出現,山有神樹有靈,自己這莫非正的是遇上山神了,要不人對方就一個人咋就打不不死?身為中隊長的大島鎮雄本不該有這樣的想法,可骰子獨自表現出來的強悍早已經顛覆了大道鎮雄記憶裡**士兵的表現。
“啪”遠處趴伏著的骰子又打出一槍,被他瞄著的一頂日軍鋼盔出現了一個彈孔,血霧從那彈孔中噴濺出來,骰子很是滿意的調轉槍口尋找著下一個目標。只自己一個人就能壓著一整隻日軍中隊打,這要是放在從前,是骰子根本想都不敢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