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帶著塗仁吉和科納德兩人在前面不遠處走著,精神力不斷地掃描著後方的天上賢吾和他的後*宮團。
一行人相差不多距離,一起返回了天上家的房屋內。
坐在榻榻米上,天上賢吾首先對許樂三人行了一個拜伏在地的大禮:“決明子先生,在下實在是太失禮了,居然在你面前做出了這樣荒唐的事情來。如果可以的話,請不要對人說起這件事情。”
“我的名譽並不要緊,我的姐姐和妹妹的名譽……”
天上賢吾誠懇地對許樂請求道。
許樂點了點頭:“放心吧,賢吾,我不會對人說起這件事情的。你和你的姐妹們的事情,我絕不會讓他們流傳出去。”
天上賢吾聞言,放心地舒了一口氣,不過眉目之間還是有些尷尬和不自然。只是勉強對著許樂笑了笑。
綾姐端上來的茶水漸漸地涼了,談話的氣氛卻比茶水還要涼,許樂是淡然自若,沒有多少話說,天上賢吾自覺尷尬,也找不出話題來說。
塗仁吉和科納德這一黃一黑兩條色狼雖然有心思把坐在天上賢吾身後的一眾女孩按到了圈圈之後再叉叉,但是許樂就在他們眼前,他們哪敢輕舉妄動?
又過了片刻之後,那個綾姐起身向外走去,過不多時,臉色蒼白地回來:“賢吾,父親大人要見你。”
天上賢吾有些低落地站起身來,跟著她走了出去。
出乎預料的,這一次,他並沒有走出去多遠,只是在旁邊不遠的房間內就見到了帶著狸貓面具的父親。
“賢吾喲,今天你享受的怎麼樣?”坐著的那個人用熟悉的,那種帶著威嚴又帶著嘲笑的語氣對他說道。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天上賢吾憤怒地叫道。
“我想要做什麼?賢吾,你現在還不明白嗎?我想要做的就是為你準備這一切啊!這七年來,這些女人我一個都沒有碰,都是為了你準備的!”
那狸貓面具上帶著猩紅色的液體,看上去分外的猙獰可怕,天上賢吾聽著這咆哮聲,看著那恐怖的狸貓面具,再一次膽怯起來。他知道,自己還是害怕,害怕自己的父親,也害怕這不可思議的狸貓面具。
有時候,他甚至會有一種錯覺,這狸貓面具其實是有著自己的生命的……
“為我準備的?你明明這麼自私,當初不正是你想要對綾姐做那種事情嗎?”天上賢吾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更大一些,不顯得那麼膽怯和懦弱。
“我?自私?賢吾喲,你難道沒有感覺到嗎?你自己本身也在享受那種佔有的快樂。不是嗎?今天晚上,你佔有了那些女人,難道沒有感覺到享受嗎?難道不想要以後還對她們做這種事情嗎?”坐著的那個人,提高了聲音問道。
“不……不……”天上賢吾慌亂地說道。
“不?不?你為什麼對自己說不呢?尋常的平庸男人,他們的生活是怎樣的?就像是不遠處的天上村,一代人以前,他們還是我們家的家僕。”
“他們妻子都是我們玩過了玩膩了之後扔給他們的,他們奉若至寶,每天辛辛苦苦,白天為我們天上家工作,晚上回到家中甚至還要讓妻子高興才能夠和睦地生活,然後每天晚上才能夠和妻子做那件事。”
帶著血淋淋的狸貓面具的人陰冷地笑了起來:“這就是他們的悲哀!平庸平凡的雄性的悲哀!他們的妻子曾經在光天白日之下為我吞嚥下面的精華,對於他們卻像是貴族的公主一樣矜持。他們的妻子翹起屁股來被我進入了無數次,卻只肯把那已經寬鬆了的甬道裝模作樣地讓他們進去,連一個別的姿勢都不肯變幻!”
“賢吾,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這就是雌性天生的奴隸性,而我們是雄性!我們必須要讓這些雌性乖乖滴跪伏在我們腳下,吮含著我們的權杖,激動地呼喊我們的名字,最後迎接我們的馬車駛入她們的宮殿!”
“如果身為雄性,連這樣最基本的意義都不能夠完成,那簡直就不能稱之為雄性!賢吾,我讓你成為這樣的男人,征服了這些女人的身體和心靈,難道你還不能夠明白我的心思嗎?”
天上賢吾慌亂地擺著手:“你的心思?不……不……你到底要做什麼?”
帶著面具的人站了起來,出乎預料地,身體並不是特別高,而且看上去很嬌小。
天上賢吾終於看出了一些不對:“你……你不是父親!你究竟是什麼人?”
那個嬌小的身材向前走了一步,猛然軟軟地倒在了地上,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帶上了那染血的狸貓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