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穆這老傢伙對這位縹緲峰靈鷲宮來的符聖使的確是害怕至極,一見她喝問,頓時也管不得許樂到底是不是靈鷲宮的屬下了,先忙著把自己摘乾淨了再說。
聽了他的話,符聖使頓時聲音變冷:“是麼?這位朋友,你這麼偷偷摸摸的前來無量劍派,所為的究竟是何事?”
雖然看不見她的模樣和表情,但是毫無疑問,她已經有了戒備和警惕之心:眼前這男子,莫不是奔著無量玉壁上的劍法來的?若是真的如此,那可不能放他走了。
許樂笑了笑:“符聖使,大家都是江湖上的朋友,有什麼話都要說得這麼明白麼?”
符聖使聞言,更是冷笑:“原來那些盜賊都是不必跟主人家多說什麼的,只需拿了就走就是了?”
“我是盜賊?”許樂反問。
符聖使冷聲道:“是與不是,拿下你一問便知!”
聽她這麼說,左子穆頓時放下心來,抽出了自己腰間的寶劍在,準備動手。既然符聖使都已經發下了話來,眼前這人定然不會是靈鷲宮的人。
既然是敵人,那麼無論符聖使打算親自動手還是讓他左子穆動手,擺出來這個態度都是很有必要的。
不過他的願望看起來要落空了,因為許樂開口說道:“符聖使,替我給天山童姥帶去一句話。”
符聖使聞言,身形微微一震:“你怎麼知道?”隨即又急聲道,“你敢在言語之中對她老人家不敬!可知道這是怎樣的罪過?”
許樂微微皺眉:“囉嗦什麼?這句話是我要你傳的,到時候天山童姥聽了自然知曉其中的意思,又有什麼敬不敬的?”
“這位朋友,你既然這般說法,就該隨我一起回靈鷲宮面見天山童姥她老人家,把話當面給說清楚了。”聽著許樂似乎言之灼灼,那符聖使也不由地有些忌憚,生怕這神秘之人真有什麼和天山童姥有關的事情,言語間少了幾分冷意,多了一些客氣。
許樂聞言,卻是微微搖頭:“也不必如此,你只要記得告訴天山童姥,李秋水在西夏就是了。”
符聖使愕然,心內疑惑:李秋水是誰?
許樂也有些記不清楚現在天山童姥是不是知道李秋水在西夏,不過想來應該是不知道的。
說過之後,他轉身就走,接下來的江湖事與他沒有多少關係了,他最要緊的還是嘗試著把自己的斬魄刀給凝聚出來,形成自己的特有能力。
“慢著!”符聖使叫道,“這位朋友,有什麼話你難道不能夠當面跟童姥她老人家說?你這麼隨口一說,我就信了,那也未免太過好笑。不如,你還是留下來和我一起去靈鷲宮走一趟吧。”
“在下尚有要事在身,要去靈鷲宮就免了,這句話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隨你去。”許樂說著,邁開了步子。
見他去意堅決,符聖使頓時喝了起來:“拿下他!”
她的手中出現了一對閃亮的銀鉤,而聽了他的話,左子穆和周圍的無量劍派弟子也不由地紛紛上前,想要將許樂圍住。
許樂哈哈大笑:“決於天地外,明曉爾生死,子問魚安在,留我留不得!”
身形閃爍,恍若鬼魅一般,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了眾人眼中。
左子穆倒抽了一口冷氣,喃喃道:“這人的輕功居然這般高強?”
那符聖使卻啐了一口:“這人也粗鄙的很,一首不含韻味的打油詩,念得如此可笑,也不知是何來歷。可見所讀詩書有限。”
許樂若是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想出來的藏頭詩居然獲得這般評價,也不知道會不會氣的跑回來和她大戰三百個回合······雖然事實上,的確是有一個很容易被穿越黨們忽視的真理,不要和古人比古文,否則你會很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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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他們如何想法,許樂出了無量山,便在雲南的群山之中找了一個僻靜所在,估計就是十幾年也遇不上人煙。搭建好結實的房屋,許樂自己做了飯,嚐了幾口便沒有了胃口。
味道不算差,但畢竟比葉小荷差遠了,而且,眼前也沒有了熟悉的人,也讓他沒有了多少快樂。
吃過飯,許樂在勉強搭建起來的房屋內休息了片刻,又把粗糙的地方變得精緻了一些,可能進來蛇蟲野獸的地方也都仔細修理好,讓整個房子更加堅固結實。
有了能量的幫助,許樂的活動還算是快的,都收拾好的時候,夜裡的狼嚎都傳來了。
好好休息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