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
“你笑什麼?”許樂問道。
木婉清道:“你道你的名號很管用,只可惜別人卻沒有聽說過,半分面子也不肯給,這豈不是甚為可笑?”
許樂點了點頭,打有同感:“他們若是給我面子,那倒好辦了,偏偏硬要和我為難,也不知為何,偏偏有這樣硬要尋死的人。”
那說話的女子大怒,揚起了雙鉤:“臭小子,你說什麼?”
許樂鬆開木婉清,下了馬:“最後友情提示一句,我身上帶的是刀,而非是劍,幹光豪和葛光佩的屍體就在我身後半日路程,你們現在趕去,還來得及多看一眼。”
那說話的女子冷哼一聲:“我怎知不是你故意偽裝?是不是還要打過再說。”
木婉清見此,更是冷笑出聲:“決明子,你叫我不殺人,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不殺人!”
許樂笑著猛然抽刀,刀劍刺穿了那說話女子的咽喉:“誰說我不殺人!”
“決公子!唉,不過是一場誤會,說清楚不就是了,為何非要殺人?”段譽在一旁叫道。
剩下三個女子聞言,一個向著段譽撲來,一個朝著木婉清打去,剩下一個攻向了許樂。
許樂瞬步連點,一刀一個把她們全部殺了,然後翻身上馬,又攬住了木婉清:“該走了。”
木婉清冷哼一聲:“我這才發覺,你不只是個淫賊還是個偽君子,叫我不要殺人,你自己殺人卻也沒有一絲手軟。”
許樂聞言,捏了捏她:“你這麼想,君子言義,小人言利。段譽這個書呆子除了好色之外,勉強算是一個君子,他說的事情對他沒有好處,他依然會說會做。”
木婉清冷笑,看了看段譽:“那可真是個書呆子。”
“但是我不同,對我有好處,我才會做。殺了某個人對我有好處,又不會讓我心裡過不去,我當然會殺。殺了某個給我添麻煩的人,讓我心情順暢,我當然也會殺。”
段譽大吃一驚,心道這人真是個大大的魔頭,言行舉止竟是隨心所欲,毫無顧忌。
木婉清也是訝然:“你說這話豈不是比我還要惡毒?若有一人因為容貌醜陋你看不順眼,你豈不是就殺了人家?”
許樂撓了撓頭:“那是不同的,你可以這麼想,我的心裡很善良,不會毫無理由就殺人,若有人被我殺,那定然是攔了我的路。這和你不同,就像是在茶館,你殺幹光豪,是因為他垂涎你,你殺我和段譽,是因為我們惹怒了你。”
“若只是因為這些,我就放過了你。但是你殺了那個小二,我卻不得不追上你給你些教訓了。那小二對你頗為恭敬,不過一個平常人,於情於理你都不該殺他,是也不是?”
木婉清冷笑一聲:“你真是瘋了,一個小二而已,你偏偏······”
許樂伸手重重地拍了她一記:“行為做事總要有規則,你不講理也就罷了,但若連尋常的道德人情也漠視,恩將仇報,是非不分,你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我還不用你管!臭男人,死淫賊!”
木婉清低下頭去,恨恨地掏出了一支毒箭。許樂毫不客氣地將她渾身搜了個遍,把她的大小武器都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