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荷也有些愕然:“怎麼這麼巧?白鴿故意逗你玩的吧?不過白鴿這麼說,肯定是把咱們兩個的事情聽了個全,她太八卦了吧?”
“我寧願是她八卦一點,也不願意真讓正主給碰上······你想想昨天咱們兩個······”許樂躺在床上,無奈地說道。
葉小荷也皺起了眉頭來:“你還提?要真讓松本亂菊聽見了,我可是沒臉見人了。本來就是陪著你荒唐一次,cosplay一下,哪想到可能會有情況?”
許樂見她也擔心起來,只好寬慰她:“好了好了,這事情也不算是什麼,就算是她聽到他也不好意思往外說,是不是?”
葉小荷也漸漸安心,只不過最近幾天許樂是別想碰她了。
經過這麼一鬧,許樂的心裡倒是感覺有些多了一點說不出的感覺,或許有些刺激?他也不確定了。
時間一晃而過,十幾天過去,何大明和謝允兩人的世界之心尚沒有什麼進展的時候,葉小荷終於成功地和世界之心有了聯絡,不過要讓世界之心和她融合,那估計還需要不少時間。
見此情況,何大明和謝允兩人都不免有些眼饞,都過來跟著偷師。
這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許樂說了世界之心各有各的不同,融合辦法不一而足,何大明和謝允兩人就開始了自己的努力。
何大明還算好一些,想起來什麼辦法都要試試。謝允完全成為了一個變態,把自己房間的浴池賭上,每天放乾淨自己的血進去,整個培養血魔或者吸血鬼的模樣,他那個房間弄得跟個魔窟一樣,簡直是瘋狂至極。
許樂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希望他們能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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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天,許樂盤膝坐在樹下,正在頗為愜意地享受修煉過後地悠閒時光。
一陣淡淡地異動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許樂有些愕然,精神掃描過去,不由地面露苦色:金黃色波浪散發,一身死神的死霸裝,還有那遮掩不住的山巒春光,正是松本亂菊。
白鴿的確沒有說謊,松本亂菊那天肯定來了,還聽到了······
這種情形,完全可以叫做尷尬。
不過鬆本亂菊兩次前來,肯定有著自己的目的,許樂要是躲過,下次肯定還會找上來。
乾脆大大方方地站起身來,許樂對她招呼道:“松本亂菊小姐,請過來吧。”
松本亂菊看了他一眼,面色微紅,眼中卻帶著濃的化不開的憂鬱:“是的,決明子先生。”
兩人對面而立,松本亂菊看著許樂說道:“好久不見,決明子先生。”
“好久不見。”許樂既然打算好好面對,也就不再有哪些亂七八糟的心思,而是認真地回答道,“亂菊小姐前來,不知道所為何事?”
松本亂菊看著許樂,輕輕撥開了自己胸口的衣服:“決明子先生,你喜歡這樣的景色嗎?”
小妞,你不按規矩出牌啊!
許樂看著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很美的風景,白、軟、大、挺,想必手感的確很好。但是我討厭別人說話繞圈子,你有什麼要求就請直接說出來,否則的話,我沒有多少興趣。”
松本亂菊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聲音也恢復了鎮定:“決明子大人,只要您答應切身一件事情,妾身願意服侍您,無論是怎樣的要求,我都會······”
許樂並沒有被她這種美好的話語打動,而是淡淡地說道:“很難。”
“什麼?”松本亂菊詫異地說道。
“你的要求很難完成,因為我知道,你要我去殺藍染,但是這很難。”許樂說道。
“那只是對別人而言,對你而言,殺死藍染並不難吧?您是天上天下最強的強者,哪怕是藍染把您催眠了,您不是還是一樣打敗了他嗎?”松本亂菊帶著渴望地眼神說道。
許樂搖了搖頭:“那並不相同,那時候藍染以為了解我,其實根本不瞭解我,但是現在,他已經知道了我的底牌。我可以這樣說,沒有人能夠打敗早有準備的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