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猛然一抬手,一柄長刀瞬間出鞘,抵住了這柄利劍。
豬剛鬣帶著那詭異笑容的人臉看了看周圍,猛然轉身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許樂哼了一聲,猛然抬手發出一道靈力,朝著豬剛鬣擊去,又是一柄長劍飛來,直接將那道靈力打散。
“木雲雅,張金珠,科納德,段姑娘,你們對付豬妖,我來會會這個空虛公子!”
木雲雅三人聞言,連忙向著豬剛鬣的方向追去,與此同時,一串金環猛然出現,攔住了豬剛鬣的去路,讓他無路可逃。
“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音猛然從高家莊外面傳來,四個老嫗抬著一個身穿白衣,戴著青紗籠帽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到了門口,四個老嫗放下那副跟擔架差不多的坐輿,開始抱著花籃向外撒花瓣。
那年輕人斜著身子坐在坐輿上,雙眼眼眶黝黑浮腫臉色蒼白:“既然認得是我空虛公子,還不趕緊退下?”
許樂微微一笑:“我本來還奇怪為什麼空虛公子為什麼不敢回應我的擂臺,原來是在這荒山野嶺裡面找了四個‘國色天香’的美女……想必空虛公子一下子就要變成腎虛公子了吧?”
空虛公子大怒:“喂!你不要亂講話哦!我……”
那正在撒花的老嫗其中之一說道:“我雖然很漂亮,但是跟這個腎虛公子沒什麼關係。”
空虛公子差點被氣死,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許樂:“我!你們給我記住了!我是腎虛公子,不是空虛公子!”
許樂微微點頭,目帶同情之色:“是啊,我一直都知道你是腎虛公子,我今天下午挑戰你和五行拳,天殘腳,結果他們兩個都來了,唯有你腎虛公子沒有來……”
“喂!我說了我是空虛公子,不是腎虛公子,我從小就很腎虛,不,不是,我從小就很空虛,腎我每天都好好保養,絕對沒有問題!”空虛公子說著,似乎是為了增加自己的“空虛感”,連忙又咳嗽了幾聲。
許樂攤了攤手:“你衣服上寫的是什麼?”
“腎虛,不,是空虛!”空虛公子說道。
許樂笑了起來:“看吧,你自己都知道這一點,這不是沒辦法嗎?腎虛就腎虛,承認不就好了?”
空虛公子拍了一下坐輿扶手:“喂喂,話不要亂講話哦!我是空虛公子,不是腎虛公子……額,你引我說錯話,然後讓你的手下去殺豬妖?你這傢伙真是卑鄙無恥,來吧,我腎虛公子要和你決鬥。”
“要和我決鬥?為什麼?”許樂的精神力掃描著不遠處的戰況,段姑娘的本事本來就不比豬剛鬣差多少,又加上木雲雅等三人,已經大佔上風,因此許樂也就有些放心了。
“為什麼?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要找我決鬥的事情?我空虛公子雖然相比你們這些凡人是完全立於九天之上,但是也不能容忍你這樣的傢伙來隨意敗壞我的名聲。”
空虛公子說完之後,頗有點自戀地搖了搖頭:“我是不會在意什麼天下第一的名頭啦。要知道,當天下第一是很空虛,很寂寞的。”
對著還在撒花的四個老嫗道:“低調些,花不要再撒了。”
“老闆,花不是你要我們撒的嗎?”那老嫗不解地說道。
空虛公子連忙對她使眼色:“嗯,咳咳!”
那老嫗挎著花籃:“嗯是什麼意思呢?到底是要撒還是不撒?”
空虛公子無奈地舉起手來指著她,狠狠道:“不撒!”
“不撒也是要給工錢的。”那老嫗說道。
“我知道!”空虛公子無奈地轉過頭來,對許樂笑了笑,“其實我不太瞭解她講的到底是什麼啦……”
許樂看向了那個老嫗:“工錢多少?是績效工資嗎?有沒有五險一金?”
那老嫗大訴苦水:“什麼都沒有,工錢是死的,一點好處也沒有,老闆還是個腎虛呆逼……”
空虛公子大怒:“喂喂,你們不要太過分啊,我雖然的確有些腎虛,但是工錢還是會給的吧?不不,我根本一點都不腎虛,我是空虛!”
目光猛然一凝,空虛公子看向了另一邊的戰況:“那個誰,看來你的手下已經快要贏了,我似乎也不得不出手了。”
“所以我在這裡,不讓你出手嘛。”許樂微笑著說道。
空虛公子輕咳一聲,臉上的戲謔之意全然不見,從身後拿出了一個木盒,緩緩開啟。
“請閣下領教我空虛劍法吧,我雖然不想殺你,但是事已至此,我已經準備出劍,你已經不可能活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