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啦,爸!”葉小荷說著話白了許樂一眼,許樂無奈地苦笑:這位彪悍的岳父未免也太彪悍了一點,把我當成了什麼人了?
“小荷兒,我在外面逃了這七八年,你過得還好嗎?我們家的包子店還開著嗎?”葉銘問道。
葉小荷聲音低沉:“沒什麼不好的,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就把包子店給賣了。手上也有了不少錢,就沒再上學,認識的人也少,在家自學,準備將來考個文憑。”
葉銘聞言頓時有些急了:“嘖,你這孩子怎麼能不上學呢?你自學再好,也比不上老師教的你知道不知道?”
葉小荷笑了:“爸,我們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我不上學就是因為我長的和媽媽一樣漂亮,又沒有什麼自保的辦法,和社會接觸越多,對我自身的傷害就只會越大。”
葉銘聞言,長吁了一口氣:“是啊,孩子,你的選擇或許是正確的,沒有個人護著你,以你的漂亮,只會給自己招災。當初你媽媽也是這樣······我也恨,恨她絕情,但是更恨我自己保護不了她。”
“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如果我能聽見你媽媽的真心話,說不定她會告訴我,那個房地產老闆用我們父女兩個的性命脅迫了她。但是有時候我又會想她說不定真的對我們絕情了······”
“爸,這些事情你就不要再想了,從此之後,我們也算是團聚了。”葉小荷說道。
葉銘眼中閃動著莫名地光芒,喃喃說道:“是啊,團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