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煩人啊,那邊的兄弟,能不能讓他閉嘴?好不容易有些意外地好處,也讓他搞的沒有心情了。”那青面獸人舔了舔舌頭和獠牙,有些不舒服地說道。
白色輕紗的女人手掌一揮,一縷輕紗便裹住了宇智波佐助的嘴:“我可不是什麼兄弟,你說的好處是什麼?”
青面獸人又舔了舔嘴唇,走向了春野櫻躺著的椅子,伸手在她胸前掏摸起來:“好處就是這個了,可惜你不是個兄弟,要不然第一次我倒是可以讓給你。”
白色輕紗的女人撇了撇嘴:“就褲襠裡面那點事兒?還以為你說的是什麼。”
“那可不一樣,這個世界裡面的人物可都是以前永遠不可能有機會得到的,想想把她們乾的高~潮迭~起,欲~死欲~仙,那是多麼有成就感的事情?兩位兄弟要不要一起來?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青面獸人說著解起了自己鎧甲,顯然並不打算避諱什麼,準備實打實地提槍上馬了。
宇智波佐助死死地盯著他,拼命地掙扎起來,眼睛幾乎都要瞪出來了,嘴裡依依嗚嗚地,雖然聽不清,肯定是“不要”之類的喊叫。
青面獸人淫~笑了起來:“小白臉,你想讓我插~她嗎?要不要我當著你的面慢慢地進入?那種感覺肯定美死了。”
“噁心。”白色輕紗地女人說道。
灰色風衣的疤臉男人也皺起了眉頭:“差不多就得了,你要想做,看那個光屁股的,身材又好,技術想來也不錯,何必非要和這個世界的劇情人物有瓜葛?小心改變了什麼,那就不好了。”
青面獸人有些掃興,悻悻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了另外兩人,希望他們能夠支援自己。
身上纏著白色繃帶的男人說道:“他說的對,最好不做。”
“難道人家不夠?只要你肯來,我保證緊緊地夾住你,又會動,讓你爽上天!”那個裸~體女人舔了舔自己的紅唇說道。
青面獸人的注意力被拉了過去,開始動手動腳起來:“真的?有多爽?”
裸~體女人把他粗糙的手指放入了自己身下,然後上上下下地開始扭動身軀:“你可以試試嘛。”
“那一定很爽!”青面獸人驚喜地抽出來溼淋淋地手指,攔腰抱住了她,向著一旁的另一張椅子走去。
解開鎧甲,兩人合在了一起,高呼小叫起來。
疤臉男人卻是蹲下了身去,看著宇智波佐助的眼睛,對著那個身穿輕紗的女人說道:“麻煩鬆開他的嘴,我和他談談。”
那女人點頭,收回了手中輕紗。
“無論怎麼樣,謝謝你。”宇智波佐助張開口說道。
“小子,你還會對我道謝,說明你的心還沒有徹底地冷漠下去。為什麼這麼著急地拋棄木葉?尋找力量?你知道整個木葉力量有多麼強大?大蛇丸能夠給你的,木葉也能夠給你,何必要這樣幸苦?”
宇智波佐助搖頭:“不可能,整個木葉都無法抵擋大蛇丸的襲擊,差點被毀於一旦,難道說木葉之中還有誰有這樣的力量嗎?我必須去獲得更強大的力量,那才是我的目標。”
“然後殺了宇智波鼬?真是幼稚的可以。你知不知道,大蛇丸曾經也是鼬的手下敗將?你找這樣的人去追尋力量,難道可以打敗宇智波鼬?你認為會有多少把握?”疤臉男人說道。
“什麼!”宇智波佐助吃驚地看向了他,不可置信,“大蛇丸也敗了?”
“所以大蛇丸才渴望用你的身體去打敗宇智波鼬,明白了這些,你應該知道你所處的環境了吧?你還想離開木葉嗎?”疤臉男人問道。
宇智波佐助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還是要離開木葉!每一天每一天,我的心靈都在仇恨中煎熬,每一次看到我所做的所有的事情,我都在問著自己,我究竟在做什麼?悠然自得地做著那些毫無作用地任務,偶爾才會有一次戰鬥,這樣下去,我怎麼強大起來?怎麼才能殺死已經那樣強大的鼬?為了復仇,我必須離開木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