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法術卻和我們曾經見過的張角等人的法術不太一樣,想必也不怕什麼黑狗血。”
許樂笑了笑:“誰知道呢,說不定還真怕。”
關雲長微微閉上了眼睛:“可惜。”
“可惜什麼?”許樂問道。
“可惜今晚不能讀《春秋》。”關雲長說道。
許樂道:“那卻也不妨,大義懂了就是懂了,看書的人尋找的是書中的本性,關將軍要看《春秋》想必看的也不會是齊桓晉文之事,既然想讀的總是那些文章,那又何須著急?以往看過的再回味就是了。”
關雲長哼了一聲,不知是因為被許樂說中了,還是不以為然。
“關將軍,今日那個歪門邪道你是如何發現的他?為何我們都沒有發覺旁邊還有他人?”許樂又問道。
“此事卻也容易,心懷不軌之人往往行事鬼鬼祟祟,動作再小心終究和常人不同,更何況,草叢中藏著兔子麋鹿還正常,藏著人可就不正常了。”關羽說道。
這話說了和沒說一樣,方法半點沒說,只說他發現了異常,似乎在向許樂說著他自己很厲害。許樂心道:原來還以為這只是關羽傲,現在看來這位關羽卻是脾氣比《三國演義》的牛多了,非要別人給他跪下給他唱征服他才能舒坦一點。
乾脆也不再問了,許樂將自己的精神放在了甘糜二夫人的馬車上面。現在這種情況,那個閃電俠血統的傢伙除非是腦袋進硫酸了才會來找關羽的麻煩。他能夠選擇的目標暫時也就只有甘糜二夫人而已。
過了小半夜,猛然間周圍響起了一陣簌簌地響聲,許樂站起來身來,默默地走到了馬車旁邊坐了下來。
響聲消失了,夜晚更加寂靜,雖然火堆依舊亮著,但卻顯得周圍的黑暗更加猙獰可怖。
沒有人說話,不遠處計程車卒有人在輕輕地打著呼,不知道為什麼,卻是聽起來忽遠忽近。
“刷!”一陣響動猛然間出現,隨後一柄帶著寒光的劍遞到了許樂的眼前。
許樂身體一動,千鈞一髮的時刻用斬魄刀架開了這柄長劍。
“刷!”那人瞬間又消失在了眼前。許樂縱身站在馬車之上,開啟了自己的精神探測:“你的選擇一開始就是錯誤的,到現在還不打算放棄嗎?”
“放棄?在任務空間中,根本就沒有放棄的可能。放棄了這一次,雖然沒有懲罰,但是我也並不願意。非強制任務本來就是給我們這種不願意放棄的人玩的遊戲,我不會放棄的!”周圍傳來了清晰的話語聲,關羽,範萬文等人都相續醒來。
“遊戲?你記住了,這裡沒有遊戲,有的只是生存。”關羽醒來了,許樂也不願多說,只說了這麼一句就跳下了馬車————眾人都醒來的情況下,那人絕不會再輕易出手了。
果然那人再也沒有出手,關羽問清楚了之後大為惱怒,再次發誓道:“此等歪門邪道之人,我定要斬了!”
過了上半夜,許樂開始休息,換了葉小荷和何大明守夜。不過直到天明,再也沒有發生其他意外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眾人收拾了行裝開始上路。依舊是關羽騎著赤兔馬在前,甘糜二夫人的馬車在後,許樂五人跟在最後,這卻也方便了他們,給他們提供了自由談話的空間。
“東嶺關過得很是輕易,接下來是洛陽關,洛陽太守韓福,牙將孟坦。我總想著這一次的非強制任務要困難一點,但是偏偏我們選的任務失敗了連懲罰都沒有,東嶺關又那麼輕易地過了,難道說這一次過五關斬六將真的就要這麼容易?”許樂慢慢說道。
“或許事情並沒有那麼複雜,真的有這麼容易也說不定。”穿武道服的男人說道。
“或許困難的正在後面?可惜我們都沒有玩過這個遊戲,否則不止不用那麼慌張,還能想想怎麼獲得道具和裝備。”何大明遺憾地說道。
穿武道服的男人連連點頭,又恭維起來何大明:“這位大哥的血統是會魔法的巫師吧?連阿瓦達索命咒都能夠發出來,想必已經很高深了。”
何大明不置可否,論到與人交往,他雖然不像是許樂那樣觀察某人根性,但卻比範萬文要好一些,因此也就幾句話敷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