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原始圖騰崇拜的人能夠有多狂熱?看看此時的王力就知道了。
形如獅,動如虎,颯颯殺氣透林間,低低沉吼震山川;若不是百獸之王,也沒有這樣的威勢;要不是山野之主,也沒有這樣的雄風。
過不多久,王力收起了作為前肢的手臂,不屑地立起身來:“你還說獅子和老虎是垃圾?”
何大明無奈地看著自己身上的爪痕,簡直是欲哭無淚:“這話不是我說的······”
“你當然不會承認了!”王力理所當然地說道,哼了一聲,進了屋子。
何大明無語地看向了許樂:“你是不是該說點什麼?”
“該說點什麼?”許樂笑了笑,然後皺起了眉頭,一本正經地說道:“哦,對了,我今天就要去湯忍村了,你有什麼要說的?”
何大明身形晃了晃,差點沒有一個跟頭跌倒在地:“也就是說······”
“沒錯,就是你所想的那種情況,我是故意的。”許樂又笑了笑,對屋內叫道,“甘草,出來了。”
代號“甘草”的葉小荷笑吟吟拿著一副地圖出來,“照我看,湯忍村離這裡也不遠,我們上了飛機也就是半天的路程。”
在何大明“奇妙”的眼神中,許樂和葉小荷兩人上了直升飛機,然後消失在了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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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之國比較偏僻,位置大概和田之國差不多,都是被忍界遺忘的角落。
整個湯之國內終年霧氣繚繞,處處都有上好的溫泉,平民們也都和和氣氣地,外界見到的那種帶著傷疤深色警惕的流浪武士和忍者也都瞧不見,也正因為此,整個湯之國也被成為遺忘了戰爭的國度。
有這股風氣,湯忍村的武力值就可想而知了。
許樂和葉小荷兩人連偽裝也不用,就以觀光客的身份走進了湯忍村。
一個頭上帶著護額的胖大忍者笑嘻嘻地彎著腰接待他們,與其說是忍者倒不如說是個店老闆:“兩位初次來湯忍村?要不要我來引路?我知道一家店既優秀又實惠,不如我帶兩位先泡個溫泉,然後吃些湯忍村的特產美食?”
許樂揮揮手,那胖大忍者也不惱火,笑呵呵地離開又去找別的客人。
“接下來該怎麼找?這個湯忍村的表面和平無比,我們怎麼找到那個信奉殺戮和血腥的邪~教?”葉小荷低聲問道。
許樂笑道:“那還不好找?一群綿羊之中的一隻狼,顯眼的很。你看這裡的普通人個個都和氣的跟綿羊一樣,眼神氣質神情肯定不同於那些信奉殺戮的邪~神教徒,我們只需要找那些面色不善,揹著奇形怪狀武器的傢伙就行了。”
葉小荷點頭,兩人分頭行動,過不多久就都有了發現,拿著三段大鐮刀,神情兇狠,路人紛紛退避,兩人都發現了一兩個。
許樂藉著這個由頭對旁邊的湯忍村居民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邪神教在湯忍村倒是挺光明正大的,甚至連地址都非常明確。
和平慣了的湯忍村軟弱無力,對付這種兇狠霸道的邪~教力不從心,等於什麼都做不了,只是默不作聲地忍耐,手下的忍者們也有不少加入邪~教的信仰中去,一個個戰鬥力大增,猶如餓狼一般。
有了邪神教的明確地址,許樂本想過去監視,不過看到這湯忍村的居民極為配合,他的心思便動了動,直接向他打聽了飛段的住址所在。
匯合了葉小荷,兩人到了飛段的住址。許樂仔細打量了一下,飛段的住處是一個骯髒破舊的小木屋,裡面的碗筷枕頭和洗刷用品都只有一份,顯示著他沒有父母也沒有朋友的情況。
這樣的人毫無顧忌和牽絆,一旦做出了什麼決定,往往就會真的認真去做,會成為最忠誠的衛士,也會成為最孤獨的獨狼。
或許這就是飛段這麼瘋狂,熱衷於從痛苦中尋求存在感的原因吧,在這個世界,他缺失了太多正常人該有的東西。
從中午等到日落,一個身材高大,滿頭銀髮的年輕人揹著三段鐮刀踏著餘暉朝著小屋走來。
“你需要什麼?”一個聲音從路邊響起。
年輕人不屑地哼了一聲:“需要什麼?需要你的鮮血來進行殺戮,需要你的死亡來終結你的生命,給我最美麗的凋零的死亡!”
“很不錯的殺意。”許樂邁步,不緊不慢地站了出來。
銀色頭髮的年輕人冷笑一聲,解下了自己的血月三段鐮刀:“不只是不錯的殺意,我還會殺了你,讓你在臨死之前感覺到最美妙的痛苦,說起來,你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