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十幾天。她的身體本來不錯,但是曾經透支得太厲害,這段時間營養又沒有跟上,身體本能的提出了抗議。
病倒了回到寢室的日子,葉離每天都躺在床上,翻報紙找工作,沒有什麼人來探望她,吃飯問題還是迫在眉睫的。學校裡有勤工助學的崗位,她去諮詢過,已經都額滿了,甚至還有很多來自農村的學生在排隊等候新的崗位。她也試著舉著牌子去找家教的工作,但來找家教的家長多半希望家教是男孩子,理工科的,這一點她也不符合。後來逼急了,她也去應徵過餐廳的服務員什麼的,但是工作時間完全無法保證,老闆也不肯用她,就這樣,她不得不在寢室裡枕著這些招聘資訊的廣告打盹。
“葉離,你在找工作嗎?”在她第三次病倒的時候,莫邵東來了,不僅來了,還進了女生寢室樓,在葉離的一臉詫異中揭開蚊帳看了看她的生存空間,然後發現了那些被畫成不同顏色的招聘廣告。
“是呀,”葉離點點頭,有些尷尬的站在屋子中間的空地上,舉起水壺說了要倒水的話,她才想到自己沒有多餘的水杯,唯有還能盛水的容器就是她的飯盒,但是莫邵東生活考究慣了,這樣怎麼能行?所以她猶豫了,也不知道該把給莫邵東的水倒在什麼容器裡。
“你的杯子是哪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