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魂魄正在地府看著他,等著他去向他討債呢!
於文和見她不說話,也不想在這裡繼續看她的臉色,轉身出繡樓,回去等夏至的訊息了。
再說夏至和夏川,這次不用再偷偷摸摸,出於府後光明正大地來到裴景住宿的客棧相見。
見面之後閒聊了一陣,夏至向裴景說明,於文和是讓自己來向他“求情”的,裴景聽了微笑,說道:“唔,求情倒也行,反正他這幾家賭坊的銀子也差不多都被弄出來了,如果我再在這裡呆下去,他肯定會以沒銀子為由關門,所以我離開幾天也好,等他恢復一下元氣,再來下一拔。”
夏至說道:“王爺所言甚是,這樣再好不過。”
商量完後夏至又出巡視了一下自己那幾家生意,直到大晚上才回到府中。
她回來的時候於文和已經急到不行,讓德山在東府門處守著,見她回來,德山立刻走上前來,說道:“大小姐,你可算回來了,老爺都快急死了,專門讓小人在這等,讓你回來立刻去見他!”
夏至向夏川看了一眼,說道:“行,那我就去看看,羅川你就不用跟著我了,先回去休息吧。”
夏川不放心,說道:“不,我還是跟小姐一起去吧。”
於是兩人便跟著德山一起來到於文和處。
於文和等了一下午,連晚飯都沒吃好,見夏至總算回來,問道:“怎麼樣,曼兒,你可求動熙王爺了?”
夏至也沒用他讓便坐到椅上,說道:“唔,就算求動了吧,我又許給他三萬兩銀子,讓他網開一面,以後別再來莊堰縣找彆扭。”
於文和嘴張得老大,道:“什麼?三萬兩?!你一開口就許出去三萬兩?!”
夏至說道:“是啊,三萬兩怎麼了,如果讓他這麼繼續贏下去,你覺得三萬兩夠他贏的?”
“我、我……”
於文和急得亂轉,說道:“可是也不能一許就三萬兩啊,你知道現在咱家的銀子都被他贏走多少了,再給他三萬兩,咱們就快要去喝西北風了!”
夏至說道:“怎麼會,爹你別和我開玩笑,光田莊就賣出十三萬兩,據我所知,那些錢一直在錢莊裡存著吧,現在賭坊輸出去的,都是年前年後賺的錢。”
於文和說道:“哪有的事!筱曼你怎麼算的,不記得剛賣完田莊,我就給你三萬兩了麼,在這之前,家裡的銀子也都被你拿去開賭場了,所以現在只剩下錢莊裡存的十萬兩了!”
夏至心中暗想,十萬兩?還真不少呢,要完這三萬兩還要費腦筋要,我還愁呢!
想著說道:“既然還有十萬兩,爹你擔心什麼,就算給熙王三萬兩,也還剩下七萬兩,以賭坊的賺錢速度,用三兩個月就賺回來了。”
於文和坐在那裡想了想,說道:“唉,說得也是,三萬兩就三萬兩吧,只要他以後別再來找麻煩,就當三萬兩買個太平了!”
夏至說道:“就是啊,還是‘爹’明事理,這樣吧,明天爹把銀子取出來,我帶‘爹’一起去,‘爹’親自交給熙王,再向他多說幾句好話,只要熙王親口答應你,就算沒事了。”
於文和聽了有些遲疑,想了半天說道:“呃,這個……還是算了吧!當日爹沒輕了難為他,萬一他見到爹又想起當初的事來,再反悔了多要錢就麻煩了,還是你拿著銀子去吧!”
夏至聽了心裡暗笑,心想那還真沒準,你當裴景對你沒火怎麼的。
想著說道:“本來我還想讓‘爹’親自去看看,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別再家中有人說這銀子被我貪了,可是既然‘爹’這麼說,那我也就只能勉為其難,自己去了。”
於文和說道:“曼兒你想的倒的挺多了,放心好了,沒事的,不要聽家裡那些人亂說,這個家是爹的,爹信你就夠了!”
夏至點頭說道:“嗯,我知道,若不照著‘爹’信任我,我在這個家裡還真沒法呆呢,好了,那就這樣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站起身來和夏川出屋,回繡樓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於文和便揹著鄭氏,帶夏至到錢莊裡取出三萬兩銀子的銀票,交給夏至讓她送給熙王。
雖然他一口一個信任夏至,可卻還是沒讓夏至拿了銀子便走,而是和她瑟夏川一起到客棧門口,站在拐角處看著,讓夏至和夏川帶銀子過去,也不知道是擔心夏至和夏川拿了錢不辦事,還是想盡早等到結果。
不過不管怎樣,夏至卻都不在乎,只要錢到手就行。
於是她和夏川又進到客棧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