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看著辦吧,總之想害我的人,再怎麼也不能便宜了他!”
說完也站起身,說道:“娘,我們也走吧,我都快餓死了,以後府裡的下人都歸您管了,您叫他們多給我弄點好吃的,進於府來之後,我都瘦一圈兒了!”
閆素琴起身,說道:“嗯,好,給你弄好吃的,孃親手給你做還不行!”
說完兩人和夏川也出廳離開了。
她們出去之後,於文和叫人把地上的範管事拖出去送到官府治罪,包括院裡他那幾個心腹也都一併送走,然後一個人站在廳裡發呆。
雖然他表面上處處讓著夏至,可是先是堵坊進了夏至的手,現在田莊夏至也去管,甚至連府內的管家權利都給了閆素琴,他再如何想討好夏至,也受不住這份壓力了。
他在廳裡愁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出廳走向鄭氏的住處,想來想去,鄭氏還是比閆素琴母女可信,畢竟兩人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有那件事牽著,兩人更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鄭氏害自己的可能,還是要比閆素琴小的。
他來的時候,鄭氏正在叮叮光光的摔東西,一邊摔一邊跟鄭井仁抱怨:“你於文和他腦子是不是抽了!這也給於筱曼、那也給於筱曼,現在連管家的權利都給閆素琴了,他這不是找死呢麼!他死能一個人死就罷了,死也是要拖上我們!活了幾十年,不知道他的腦子活到哪裡去了……”
於文和站在門口聽著接道:“說我的腦子活到哪裡去了,我還想問你們的腦子哪去了呢!你看你們這次乾的什麼事,又去招惹於筱曼,我不是跟你們說過,再不能惹她、不能惹她!你們倒好,還揹著我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