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交給這邊的夥計便回去了,她又跟著這夥計來到夏至住的房間,推開門說道:“小姐,我們東家平常就住這裡,只是我們已經好幾天沒見到她了,你要住便住吧,東家回來也不會不允。”
於彩怡說道:“嗯,我知道了。”
那夥計不敢踏進屋門,向她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香柳和靜桃進到屋裡入下包裹,於彩怡也跟著進來,三人在屋子裡轉了一圈,見屋子裡乾乾淨淨,並沒什麼可收拾的,靜桃便讓香柳陪著於彩怡,她出去找吃的了。
於彩怡來到床邊,看著床上壓出的輕微褶皺,說道:“香柳,你說姐姐真的好幾天沒來了嗎?為什麼這床好像有人住過一樣?”
香柳向來心細,說道:“二小姐,我看不像,幾天不住人的屋子必然發空,可是我們進來的時候,我卻感覺到有人氣兒,我看倒像是一直有人在住。”
她稱呼於彩怡“二小姐”是於鳳萱的意思,因為於鳳萱說以後於彩怡就是她的親閨女,排在夏至後面,這樣算只能二小姐,再怎麼一個家裡,也不能出現兩個“大小姐”。
於彩怡說道:“那麼說來,姐姐多半是在這裡了。”
正像她們說的,夏至這些天一直在這裡,只是很少出屋罷了,反正她空間裡有吃的,沒事便在空間裡、空間外地溜達,剛剛也是聽到於彩怡要進來,她才快速躲進空間的。
於彩怡和香柳說的話夏至都聽在耳中,心中暗想,爹孃還真出奇招了,竟然讓於彩怡來找自己,這還真讓自己有些動容,於彩怡和夏麗娟不一樣,性子太軟了,總讓自己狠不下心來,可是自己總也不能因為她,就去面對那樁自己不同意的婚姻。
想著她便繼續在空間裡待著,想等到時天於彩怡走了再出來。
空間外面,靜桃找來吃食,主僕三個一起吃著,於彩怡問道:“靜桃,你剛才出去找吃的有沒有人向這裡的其他們問問,姐姐到底在不在這裡?”
靜桃說道:“奴婢問了,這裡的人說,姐姐確實是故意躲通平那邊來的人,偶爾現現,轉眼又不見了,不過最近幾天,確實都沒她的訊息。”
於彩怡搖頭說道:“不,不會的,我感覺姐姐就在這裡,就算不在這家賭坊之中,肯定離出不了桐縣,只要我們下功夫找,肯定能找到。”
香柳說道:“二小姐,或許你猜的是準的,但是要找到肯定難,雖然這桐縣不大,可是要躲個人太容易了,我們在明,大小姐在暗,就算她跟我們躲貓貓,我們都見不到她。”
於彩怡坐在那裡犯愁,說道:“可是再怎麼也不能這樣就算了,明知道姐姐在這裡卻見不到她,實在讓人發愁。”
靜桃說道:“二小姐,這也不怪您啊,那麼多人找都沒找到大小姐,您找不到很正常,畢竟你到這裡來了,不見您是大小姐的事。”
於彩怡說道:“話不是這麼說,我來之前已經跟姑姑說了,一定要把姐姐找回去,現在明知道她在豈能放棄……”
想著忽然眼睛一亮,說道:“對了,就算姐姐不見我,她卻不是聽不到我說話,我可以勸她,讓她出來見我、跟我們回去啊!”
靜桃和香柳奇怪,靜桃說道:“大小姐都不出來見你,二小姐你怎麼樣對她說話?”
於彩怡坐在那裡微笑了一下,說道:“我自有辦法!”
說完大口吃起飯來。
她的模樣看得靜桃和香柳一陣吃驚,兩人都不記得,有多久沒見過於彩怡笑了。
飯後於彩怡躺到夏至的床上,說道:“你們兩個也找地方休息一會兒,天黑之後我們還有事要做呢。”
香柳和靜桃不知道她想做什麼,見她不說也不敢多問,兩人到外間屋的簡易木榻上休息去了。
空間裡的夏至就在於彩怡躺的那個位置,估計現在要出去的話,肯定會壓在於彩怡身上,她坐在空間裡暗想,這丫頭到底要搞什麼?她不好好在林家窪待著,硬要跑來湊什麼熱鬧,弄得自己心裡怪不舒服的。
交更之後,於彩怡從床上起來,對靜桃和香柳說道:“你們兩個聽聽,現在街上靜了吧,再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聲音。”
香柳和靜桃聽了聽,香柳說道:“沒聲音了,可是二小姐你到底要幹什麼?難不成要現在出去?這大晚上的,我們女子家家的出去,很危險的!”
於彩怡說道:“有什麼可危險的,姐姐經常一個人在外面走,聽說動不動就半夜出去,可不還是好好的,她沒事我們怕的什麼,走,我們現在就出去找她!”
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