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圖書館在哪裡?”
“聯合國在紐約的總部啊。”
“美國啊……”少年仰望著碧藍的天空,感嘆一聲,一副神往的樣子。
“你在這裡開店,怎麼上學?”邢怡善趕緊問了一個自己納悶了半天的問題。
“哦,我這不是高中畢業了閒著沒事嘛,幫我姑姑看的店。”少年隨意的說道。
“哦。”邢怡善低下頭,看了一眼錄取通知書上的名字,齊霄。
齊霄幹完了活,又過來問道:“看你進店時候的臉色,你這剛才是有點下車之前,吹空調吹多了吧?”
“可不是,早晨起來的時候衣服穿少了,剛才那大巴上吹得我瑟瑟發抖的,可是那麼多人,又不好意思說。”邢怡善抱怨的說道。
“嗯。”齊霄確診般的點點頭,接著他回過頭,從櫃檯後面拿出一根三尺來長的細棍,對著邢怡善肩膀輕輕一點。
邢怡善只覺得一股氣流從小棍的頂端蔓延開來,然後沿著自己的四肢百脈瞬間綻放開來,那清冽逼人的氣流,便如同這長白山上的流水般沁人心脾。
她頓時覺得一抹涼意滲入骨髓,渾身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接著便覺得神清氣爽,旅途的疲憊一掃而空,精神也為之一震。
“這……這是?”邢怡善茫然的站起身,體會著著不可思議的感覺。
“治中暑的偏方。”齊霄一笑,起身走回了後廚。
“這,這是偏方?”邢怡善看著自己的手掌,只覺得自己從未如此健康,如此充滿活力過,她難以置信的盯著後廚那個藍布門簾遮掩的身影,心中滿是疑惑與震驚。
她須不知,門簾後面接電話的齊霄,此時心中也滿是震驚!
“啥?”
“為啥啊?”
“不是……這憑啥啊?”
“幹啥呀,這一天天的,讓不讓人過日子了!”
在廚房一頓大吵大嚷之後,齊霄嘟嘟囔囔的滿臉不高興的迴轉了過來。
他略有些鬱悶的看著邢怡善,幽幽的說道:“學姐,這碗麵就不要你錢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看一會兒店,我姑姑一會兒就過來。”
“我這個大學,看來是上不成啦!”齊霄長嘆一口氣,抓起了一柄牆上懸掛著的長劍。
“看店好說,你這個大學怎麼回事?”邢怡善納悶的站起身。
“因為——”齊霄握住劍柄,輕輕的抽出長劍,頓時一股清冽的寒光綻發出來,竟有些耀眼奪目,“劍已出鞘。”
剎那間,邢怡善突然感覺到一種力量在齊霄的身上不斷升騰,他的氣質發生了劇烈的變化,那是一種如同驕傲的雄鷹般,睥睨四顧,天下無敵的氣勢。
“學姐,看來我要比你先走一步了,咱們紐約見。”齊霄收了長劍,回頭對著邢怡善露齒一笑,轉身從後門離開。
邢怡善聽得稀裡糊塗,不明所以,當即顧不上納悶,急急忙忙跟上去。
她到了後院,卻只見空山寂寂,花草覆野,那裡還有齊霄的影子?
邢怡善疑惑的抬起頭,卻只見湛藍的天空下,閃爍著一抹閃亮的光芒,萬里長空,劍氣縱橫。
第四章 入住酒店
“好吧,”沃菲爾德示意身邊的人關上車窗,看著齊霄略微思索了一會兒,“看來你們今天不能住進這家歷史悠久的酒店了,或許我們可以選擇近一點的地方,華爾道夫飯店怎麼樣,它也是一個歷史非常古老的酒店,當年貴國的宰相李鴻章就曾住過這家酒店。”
“拿我跟他比干啥?”齊霄正津津有味的看著手裡的宣傳頁,聽到這話不禁衝著沃菲爾德一瞪眼,隨後他嘆了一口氣,失望之意不禁溢於言表。
未及身邊的人反映過來,就見他隨手開啟旁邊的車門,轉身下車,隨後輕輕的一點腳,身形頓時向上飛躥了十幾米高。
一堆奉命前來解釋的紐約警察和車隊裡面下車的官員和軍官們一下子都驚呆了,誰也不知他為什麼能這樣輕飄飄的一跺腳,就飛了上去。
隨後只見齊霄如同一個不斷漏氣的氣球一樣,衣袂飄擺,身形緩緩飄落了下來。對著一群從車裡鑽出來的護衛和外交官們笑著說道:“繼續開,我們能過去。”
一群人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沃菲爾德上將,徵詢他的意見,沃菲爾德只思考了三秒鐘,就點了點頭:“按他說的做。”
一行車隊繼續向前,隔著車窗,似乎也能聞到空氣中那股硫磺的味道和隱隱傳來的吶喊聲音,這聲音越來越大,齊霄身邊的兩位外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