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他卻打算用她來獻祭—來拯救他自己。他周密地安排好計劃—把它按一種儀式來進行,也可以說向米蘭達灌輸了這種觀念。她將告訴他自己什麼時候離開伍德利新村—他教她怎樣在您和奧列弗夫人用午餐的飯館會面,人們會發現她在基爾特伯裡競技場—有雙刃斧的印跡旁邊。身邊放著一個金色的酒杯—一種獻祭的儀式。”
“瘋了。”朱迪思·巴特勒說,“他一定是瘋了。”
“夫人,您的女兒得救了- 不過我很想知道一件事。”
“波洛先生,您想知道什麼我都願意告訴您。”
“她是您的女兒—她是否也是米切爾。加菲爾德的女兒?”
朱迪思沉默了片刻,然後她說:“是的。”
“而她自己並不知道?”
“是的。她一點也不知道。在這裡與他重逢純屬巧合。我很年輕的時候就認識他。我瘋狂地愛著他,後來—後來我感到恐懼。”
“恐懼?”
“是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倒不是他做了什麼事叫我害怕,只是對他的本性產生了恐懼。他表面上溫文爾雅,而在這層面紗下面。卻是冷酷、放蕩不矚。我更害怕的是他對美、對創造的熱情。我沒有跟他說我懷了孩子。我離開了他—我換了地方,孩子降生了。我編了個謊言,說丈夫是個飛行員,不幸喪生。我不停地搬家。來伍德利新村也是很偶然。我在曼徹斯特簽了合同做秘書工作。”
“後來有一天米切爾。加菲爾德來了,他在石場森林工作。我覺得自己並不在意,他也是,一切都過去太久。但是後來,雖然我不知道米蘭達常去森林裡玩,我卻真的擔心”
“是啊,”波洛說,“他們兩人有一種聯絡,一種自然的親情。我看出了他們很相像—只不過米切爾。加菲爾德,美麗的撒旦的追隨者充滿了邪惡,而您的女兒純潔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