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洛環顧四周說,“沒有誰亂扔東西。然而連一個小垃圾筐也見不到。真是不尋常,像從來沒有人來過似的,太奇怪啦。不免讓人覺得。”他接著說,“戀人們常成雙成對來散步吧。”
“戀人們不來,”年輕人回答說。“他們覺得來這兒不吉利。”
“您大概是花園的建築師吧?興許我猜錯了。”
“我叫米切爾。加菲爾德。”年輕人說。
“我猜您就是,”波洛用手指著周圍說,“是您修的?”
“是的。”米切爾。加菲爾德回答說。
“很美。”波洛說。“在英格蘭的這一片-啊,怎麼說呢――這一片單調的地帶建出點美景來,誰都會覺得極不尋常。”
“祝賀您。”他說。“對自己在這裡幹出的成績,您一定非常滿意吧?”
“人會滿意嗎?我不知道。”
“您大概是為一位盧埃林—斯邁思夫人建的吧?我聽說她已過世。住這兒的是韋斯頓上校夫婦,是吧?是他們買下來了嗎?”
“是的。他們買得很便宜。房子又大又難看—操作起來不容易——是人們想象的那樣好。她在遺囑中留給了我。”
“您把它賣掉啦?”
“我把房子賣了。”
“沒有賣石礦花園?”
“哦,也賣啦。花園一塊兒賣掉啦,也可以說是白送。”
“那又為什麼呢?”波洛問,“怪有趣的。我有點好奇心切,您不介意吧?”
“您的問題不太尋常。”米切爾。加菲爾德說。
“我不太間是怎麼回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