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卻沒想到紀涵煜會帶他去參加那種性…趴。
不得不說,這嚴重觸犯了曹默坤的底限。不過一個私生女帶來的拖油瓶,他若是高興了可以扶持一下,不高興也能將之打落深淵。
周允晟拂開他伸過來的餐巾紙,用袖子隨便擦了擦,控訴道,“我本來就死了爹媽,你這是在我傷口上撒鹽嗎?”
“好,我說錯了,寶貝兒別哭了。紀涵煜算什麼東西,你還有我呢。快別哭了。”曹默坤從來沒安慰過誰,覺得少說少錯,乾脆將他抱進懷裡,細細密密的親吻他發頂和額頭。
周允晟咬牙道,“你又算我什麼人?你別忘了,我們的交易很快就要到期了。”
曹默坤呼吸一窒,這才想起當初那個交易。該死,真是一步錯步步錯,早知道會落在少年手心爬不出去,他根本不會讓少年簽訂那樣一份屈辱的合約。
周允晟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繼續道,“你把那三十萬給我,我現在就要,還得是現金。”
“怎麼,你難道還打算倒貼?你怎麼那麼蠢?他說沒錢就是沒錢,你不會動動腦子嗎?破產不代表窮困潦倒,反而是保住剩餘財產的一種手段。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紀家再落魄也不會落魄到連三十萬都拿不出的程度,他完全在耍你。”曹默坤立馬忘了心中的糾結,咬牙切齒的說出真相。
周允晟沉默了許久,最終搖頭道,“我沒你想得那麼賤。不管他是不是在耍我,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總得跟他做個了斷。”話落隱晦的瞥了智腦一眼。他在家裡安裝了幾個針孔攝像頭,以方便掌控主角攻受的感情程序。
兩人第一次發生關係的時候他就應該及時出現捉個奸什麼的,但很不巧,他當時也在曹默坤的床上,不得不遺憾的作罷。眼下兩人又搞上了,他當然不能再錯失良機。既然說過要讓紀涵煜體會到什麼叫真正的無私偉大的愛,那麼他必然會做到。
曹默坤見他神態決絕,這才滿意了,讓保鏢馬上去銀行提取三十萬現金。周允晟拎著沉重的錢箱,來到自家門前。
開門的聲音不大,並未驚動忘情纏綿的兩人。周允晟走到方佑然臥室門口,臉色陰沉的盯著兩具劇烈起伏的**。
紀涵煜背對著他瘋狂挺…動,方佑然承受不住,哭著哀求道,“你輕點,慢點,我疼。”然後一個抬眼,所有的聲音都卡在喉嚨裡再也發不出。
“小澤!”許久之後,他不敢置信的喊道,反射性的將趴在自己身上的紀涵煜推開。
“你回來了?”紀涵煜卻半點也不驚慌,扯過被子蓋住戀人赤…裸…的身體,自己則大大咧咧的穿上內褲。
“我回來了,回來看你怎麼搞我最好的朋友。”周允晟走到床邊的沙發坐下,面無表情的開口。
“別說的我們很齷齪,你很神聖。你不也剛參加完性…趴回來?怎麼樣?那些富二代有沒有滿足你?他們的錢足夠塞滿你飢渴的小…穴嗎?”紀涵煜冷笑,言辭十分傷人。
周允晟還未發怒,坐在客廳抽菸的曹默坤卻表情猙獰。沒想到這個外甥跟他媽一樣,很有作死的天賦。
周允晟忍了又忍才沒讓自己當場擰斷紀涵煜的脖子。他開啟錢箱,把一捆捆的鈔票砸過去,一字一句開口,“你不是要三十萬有急用嗎?我給你,一分不差的給你!我為了你大冷的天只穿一件牛仔褲拍廣告,為了你賣身給一個老男人當寵物,為了你去討好你那些狐朋狗友,只希望他們能在你有需要的時候拉你一把。我出賣身體、自尊、乃至於靈魂,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跟我最好的朋友搞在一起?帶我去參加性…趴,把我丟給一群嗑藥磕嗨了的畜牲玩弄?我究竟哪點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報復我?”
成捆成捆的鈔票砸在紀涵煜臉上,令他呆若木雞震驚難言。
為什麼會和方佑然在一起?當然是因為他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沒有用鄙夷同情的目光注視自己,沒有刻意疏遠自己,沒有棄自己於不顧反而傾力相助。他的愛是那樣真摯,熱烈,毫無保留。
然而灑落一地的鈔票卻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有人為他付出了一切,從身體到自尊,甚至於靈魂。而他卻試圖用一場骯髒的群…交…來毀掉他。
看著少年屈辱哀傷卻依然美得驚人的面孔,紀涵煜彷彿被人狠狠扇了幾十個巴掌,臉頰火辣辣的疼。
“你,”再開口時,他嗓音異常沙啞,“你不是跟人說只愛我的錢嗎?”
“我為什麼要告訴別人我對你愛得不顧一切?這是我的私事。我以為只要足夠努力,你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