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坎肩兒,此人的本命元神是一隻紅色鳥雀,這種鳥雀他此前從未見過,只是感覺與朱雀有些相似。
另外一個老者當有六十歲左右,很是瘦小,尖嘴兒猴腮,穿了一身兒黑色的褂子,那褂子黝黑髮亮,當不是布料兒。此人的本命元神是一隻老鼠,確切的說是山鼠。
“是他不是?”元安寧轉頭看向南風。
南風點了點頭,“是,那個穿坎肩兒的就是那隻火屬禽鳥,居山修為,你仔細看他眉毛,確是紅色的。”
“餘下三人是何來歷?”元安寧又問。
“坐在東位,正在抬手遮擋陽光的那個老頭兒是個耗子精,南位和西位那兩個是人,”南風抬手南指,“你看那岸邊有船隻停靠,那兩個中年男子應該是坐船來的。”
元安寧也注意到了岸邊停靠的船隻,細看之後說道,“那船隻不是商船,吃水也不深,想必是特意自中土趕來與他們賭博求利的。”
“有可能,我帶你過去。”南風言罷,扶住元安寧瞬移前往,現身於石桌旁側。
那紅眉老者貌似有所感覺,抓了一張牌在手裡,左右四顧,似有所尋。
“三爺,你倒是出啊。”坐在他上首的耗子精催促。
“催什麼催。”紅眉老者吹鬍子瞪眼。
那耗子精貌似對他很是畏懼,也不還口,低著頭,不說話。
紅眉老者尋無所獲,轉過頭看手中的牌,這副麻將是象牙雕刻,細膩溫潤,白中泛紅,不消問已經使用了很多年。
紅眉老者原本是想打出手裡的這張牌的,但先前突然有了異樣的感覺,就猶豫著收回了這張牌,轉而自擺在面前的牌中躊躇挑選。
猶豫良久,拿出一張打了出去,“三萬。”
見三人沒有反應,下莊伸手摸牌,紅眉老者如釋重負,抬起左腳踩踏石墩邊緣,這裡很是炙熱,紅眉老者打著赤腳,抬腳之後就用左手去摳腳丫子。
南風此時正在轉圈看四人牌面,待南風回來,元安寧衝南風指了指那紅眉老者的左腳。
“他是異類幻化,只有四趾也不奇怪,”南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