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好像是一機關單位的樓房,”霍秀秀的指著一處二次的房間,“你們住哪兒,乾淨一些。”
好在房門的地板都經過了整修,整修的時間也有點長了,但是堅固不算問題,牆壁上滿是爬山虎,長久沒人住已經爬滿了門窗,胖子用隨身的匕首切開我們才進去,裡面灰塵很後,沒有任何的傢俱。
“大妹子,這地方好像是用來練膽,不像是用來住人的。”胖子道。
“我奶奶說,得罪了新月飯店的人還能有個地方睡個囫圇覺就不錯了,好過你們睡大馬路。”霍秀秀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袋東西:“這是牙膏牙杯毛巾,我從家裡找出來以前奶奶勞保發的,你們先用著,鋪蓋等下找人給你們送來。我是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這兒就勞煩你們自己打掃了?”
胖子做了個吃飯的動作:“吃飯怎麼辦?在這兒總不好意思叫KFC,外送的人肯定得嚇死。”
“送鋪蓋的時候會送熱得快,熱水壺和泡麵過來,廁所在一樓是個旱廁,院子裡有自來水,剛開始可能有鏽水,防點時間就沒了,你們在這兒不能出去,窩個幾天,我奶奶會幫你們想想辦法。”說著她看了看那玉璽,胖子立即縮起來:“丫頭,這東西可是你三位哥哥最後的底線,等於咱們的內褲,你要剝等你奶奶拿出個結果來,現在咱們還得穿著。”
霍秀秀嘖了一聲:“噁心,誰要你們的內褲。”看了看四周,很大人樣的嘆了口氣就道:“那我就去給你們準備鋪蓋了,晚上見,我給你們帶點酒過來。”
“哎呦,好妹妹。”胖子眼淚都要下來了:“那你早點來,哥哥我可等著你。”
霍秀秀雀躍著離去,我和胖子看著她的背影離開關上院門,都送了口氣,癱倒在地。剛才一直繃著什麼,完全是條件反射的緊張,一下只有自己人了,才真正放鬆下來。
胖子看了看四周,就道:“你說那老婆子是不是耍我們?”
我搖頭:“不至於,說起來,這地方確實比較安全,今天晚上我們在這裡應該是明智的,有什麼不對,我們晚上商量商量,最多明天就開溜。”說著,我看向悶油瓶:“你剛才說你不信任那老太婆,為什麼?我覺得她不像在騙人。”
悶油瓶站在外面爬滿爬山虎的窗前,看著外面荒涼的院子,我問他好久,他才回答道:“感覺。”
胖子道:“其實你胖爺我也有這種感覺,老太婆看到小哥的第一反應應該是真的,但是之後又點語無倫次,好像是在故意繞話題,想拖延時間思考什麼。我一直以為小哥失憶了婚禮糊塗的,沒想到還是和我一樣精明,果然是物以類聚。”
我心道失憶又不等於白痴,我當時被情形震撼,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但是被他們一說,我也有點在意了。
“老太婆是老江湖了,最後小哥要走,她一下子還是沒有想出她的對策來,所以只好先冒險保我們一下,小哥這一招叫做激將法,小哥心眼還是挺毒的。”胖子對悶油瓶豎了豎大拇指。
悶油瓶沒有反應。
胖子輕聲對我道:“這傢伙最近越來越不愛說話了。”
我也有這種感覺,嘆了口氣,轉場道:“不管怎麼說,我相信老太婆最後一定會拿出一個說法來,咱們也別耽誤這好機會,好好想想,說不定明天老太婆想通就趕我們出去。”
“也對,不過在這之前,咱們也得稍微打掃一下,否則這地方真沒法住人,沒被人砍死得個塵肺,老太婆也不太可能賠我們,怎麼,天真,你是獨子,該不會啥也不會弄吧。”
我確實家務乾的不多,但是要打掃我相信智商正常的人都會,就道我來幫忙。
於是將毛巾撕開,一人一半當抹布,去院子放水,開始擦地打掃,悶油瓶也沒權力發呆,被胖子揪過來擦窗。
我們探索了其他的房間,發現了還有一些剩餘的廢棄傢俱,就都搬到二樓,有寫字檯,凳子,臉盆架等等很多廢料,也都一一擦乾淨,幹完後老房子的凌亂感沒有了,一股很中性的懷舊感撲面而來。
我們滿身是汗,但是看到房間變成這樣,一股自豪感撲面而來,心說原來做家庭主婦也蠻有快感的。
一邊的胖子家務很麻利,真的看不出他是這麼一男人,胖子道原先他處過一相好,為了討好老丈人啥都學精了,最後被人家蹬了,從此他就成一浪子,這些家務活卻沒落下。說著,他就拿出我們搶來的那隻玉璽,道:“得,趁現在有時間,我們來看看我們的戰利品,說不定明天就摸不著了。”
拿出來放到透過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