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囑咐我:“千萬要記得防護措施,可別染上那個……”可真的衝動起來,忘記帶套子是常有的事,橫豎一條賤命,我是GAY還怕染上艾滋?
回“家”睡的時間越來越少,朋友們大多對我的事有所耳聞,但也沒換個臉對我,據我所知他們的生活也不是一塵不染,區別在於我只找男的而他們是找女孩。
到了年前,我基本上算是退了學,給小川和老爸的信上說我換了住處,以後直接寄到現在的地址,他們沒多懷疑我,只讓我注意身體,再有就是讓我回家過年,我想了好幾天還是決定不回了。
儘管北方的冬天很冷,但感覺上比家鄉好熬得多,屋子裡早有暖氣,睡到日上三竿也不會凍醒。某個星期一,各人都去幹各人的事,我正因為前兩夜的疲累拼命補眠,外面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這兒來來去去的陌生人很多,我也沒注意,繼續矇頭大睡,可那人進來後一下就掀開了我的被子:“你還不起來!”
我老不情願的坐起身,狠狠瞪了那個傢伙一眼。
果然,那個男孩拍在我肩膀上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對不起。”
我仔細一看,這個男孩不象是常見的那種人,斯斯文文、個子很大,穿一件銀灰色的風衣,頭髮也沒帶上奇怪的色彩,於是我問他:“你是來找誰的?”
男孩半天沒說話,老盯著我的臉,我那時已經很放浪了,直接掀起上衣展示事實:“我不是女的,要不要看下面?”
“……我知道……不用了……”男孩的臉變得通紅,我不知為什麼想起了小川。
所以,我微笑著回了他一句“對不起”,接著問他是來找誰的。
原來……他是林東的弟弟,家裡派他作代表把林東押回去過年,我記得小畢說是買了鼓,拉他們一起去排練了,可我不知道具體的地方。說著話,我從床邊的衣兜裡搜出起床前的必備品,他趕在我前面為我點火。
他點火時的眼神和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