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點起火把推門而入,環顧大廳四處皆有蛛網密佈,地上塵土亦無踩踏痕跡。其中一人才向身後示意,眾人魚貫而入。
剛進十人左右,突然兩把黑色的長槍伴著風聲從頂上刺下。
砰的一聲直入地板,卻是玄甲兵明顯反應更快,在長槍刺下的時候感覺到了危險,然後在瞬息之間躲開致命的攻擊。
嘖~兩個身著黑色緊身衣的大漢從二樓跳下,將玄甲兵一分為二。房中的正要突圍,身邊卻又出現了二十幾個同樣打扮的黑衣人,或手持短槍,或手持刀劍。
鋒刃明顯經過處理,烏黑如墨不透一點亮光。黑衣人三五一組,想要分割眾人。
奈何玄甲兵更擅長軍陣之法,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已經結成小組,相互掩護攻擊,雖黑衣人也是配合有方,且人數較多,但兩邊還是陷入膠著。
“敵襲!”外面的玄甲兵臨危不亂,左千戶也鎮定異常,開玩笑,跟隨夏侯將軍掃平異族威震四方玄甲兵會被一群雜兵擊敗?
“兩人隨我留守傅大人,其餘協助突圍。”
“是!”玄甲兵結為兵陣,不屑的看著堵住門口的黑衣人。
直接以蠻力衝向旁邊牆壁,雜兵就是雜兵,兵者詭道也,只知據門而守,分而化之卻不知隨機應變,手段略顯稚嫩了。
哄的一聲巨響,義莊牆壁被撞出一個大口,裡面被圍的玄甲兵也是毫不遲疑,反應比黑衣人快了一籌,飛身從破口中鑽出。
“何人敢來劫朝廷要犯!”左千戶見將士都已齊聚,朗聲問道。
回應他的是一點寒光,左千戶刀光一閃,一根斷箭跌落身前。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傅天仇,沉下臉喝到“傅清風!你知不知道劫囚是死罪!速速離開!要不然定會連累你整個傅家!我已收集好了傅大人無罪的證據,到了京師我定會在國師面前為傅大人辯護。”
“左千戶左大人!到了京師我爹還能活嗎?!”一白衣女子從黑衣人中走出,手持長槍,長髮束頂,外貌嬌柔卻有一股英氣從眼神散發。
“如今朝廷內部是什麼樣你比我更清楚,我會和我爹去尋夏侯將軍替他找回公道。”
“你太沖動了!我和傅大人多年交情,又怎會害他。此番押送正是我毛遂自薦,以便收集證據,如今已經能夠為傅大人證得清白。如今文臣卻有腐佞之象但國師乃明事理之人,我這次正是要帶傅大人到國師面前,讓國師為其洗刷冤屈。”
“你!!!愚蠢!!!”傅清風氣的滿臉漲紅,家教修養卻讓她說不出一句髒話。只能重重的說了一句‘愚蠢。’
既然已經談崩,那就以實力說話吧。
左千戶拔出雙刀,帶頭衝殺之下,玄甲兵士氣高昂。因伙食多有妖獸血肉和魚蝦肝臟,故而玄甲兵沒有普通人的夜盲之症,如今太陽早已下山,月色依稀之下。
玄甲兵的戰鬥力遠在私兵之上,已二十人殺的三十幾人節節敗退。
傅月池滿臉焦急不知如何是好,傅清風雖然焦慮卻面無表情,主將亂則軍心亂。越是逆勢越不能退縮。
長槍擋開玄甲兵刺來的一劍,傅清風看向沒有一點動靜的二樓。還不出手?再不出手就真的晚了!
“紅玉,你下去嗎?”周白擦拭劍刃,問道。
“你答應去幫她,我又沒答應,為什麼要去。”紅玉似笑非笑。
“咳。。。。。那個,知秋一葉,你呢?”周白尷尬的左顧右看,正好看到了旁邊裝聾啞人的知秋一葉。
“我。。。。我不。。。去。。。不。。。。去。”知秋一葉哭喪著臉看向紅玉,我到底去不去啊。
“你想去就去,看我幹嘛。”紅玉皺眉道。
知秋一葉瞭然,忙道。“先生,走吧。再不過去就晚了。”雖然不懂軍陣,單看氣場就知道傅清風已經完全落入了下風。
此刻戰場,二十玄甲兵已經把三十多黑衣人與傅家姐妹圍住。
傅月池低聲問道“姐姐怎麼辦?好像樓上的高人本不打算相助啊。”
傅清風眼中閃過精光,“不一定,這些好色之人最喜歡的就是把人逼入絕境的時候,再以救世主身份出現。差不多是時候了。”
說話間一個巨大的太極八卦陣圖從空中落下,籠罩在場所有人。
奇門遁甲?左千戶看著身前突然出現的法陣,不禁疑惑道。這是道門秘法,莫不是有道門參與此事?
正待上前,一柄紅色長劍映入眼簾。“儒家?!”這次左千戶驚撥出口,幾年前慈航普渡逼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