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說,徐冬雪那張嘴在關鍵時刻還是很有用的,選定一款木床之後,徐冬雪開始用她那機關槍一樣的嘴巴跟女店員講價,從木床的發展歷史到生產工藝,從這張木床的用料到床頭上花紋的造型,東拉西扯,把那個年紀不大的女店員侃得一愣一愣的,最後稀裡糊塗簽了單,實際價錢只有標籤上寫的一半都不到。一臉憋屈的女店員拿著單子去簽字了,徐冬雪則是一把摟住範無病的胳膊:“哥,我厲害不?”
“範字都不用,直接叫哥了?”範無病心中無奈,笑了笑,對徐冬雪伸出右手的大拇指。
付了錢,兩個人跟著送貨上門的小卡車一路來到小區門口,直到這時,兩個人才分開,範無病帶著兩個幹活的工人往家裡搬床,徐冬雪則是回去打卡準備下班,她一步三回頭地跟範無病嚷嚷:“哥,記得晚上上線啊,先加我號,然後我拉你進群,九點,千萬別忘了啊!”
把床搬進屋裡安頓完,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距離跟徐冬雪約定好的上線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範無病也沒閒著。他把範小龜攆到牆角繼續背書,然後他則是坐在新買的木床上,開始運功修煉。
他雙腿盤在一起,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