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的稱呼。”趙意謙虛道。
魏國一般人都以為太一觀裡面都是神仙一樣的人,但在魏國高層中卻是知道太一宗的存在的,也知道太一觀裡面只不過是武功高強的凡人而已,真正的修真之人乃是在太一宗裡面,也只有那裡面的人相對於凡人來說,才能說是神仙一流的人物。
一般的修真之人是不會插手俗世中的事的,太一宗對於魏國的皇室更替當然也不會理會,反正不管是誰做皇帝也不敢得罪他們,因此對於太一宗來說,誰做魏國的皇帝都是一樣,只有國家在受到外來的入侵時,太一宗才會偶而派弟子來幫幫忙,所以包括皇帝在內雖然知道太一宗的存在,但對太一宗到底是什麼樣的,其實也不太清楚。
皇帝魏晨又道:“趙真人即是想要府坻,怎麼不讓一清道長來告訴寡人,能為趙真人辦事,也是寡人的榮幸。再者說來,趙真人也是我魏國人氏,如果以後有什麼用的著寡人的地方,還請趙真人千萬不可見外。”
這魏國皇帝也打的是好算盤,如果能與太一宗的這些修真之人交好,這魏國皇帝的位子以後恐怕就是他們家的專利了。只是太一宗的其它人都是些老狐狸了,對世俗之世根本一絲興趣都沒有,一門心思的就是修煉,根本就是見上一面都難,更別說是被他所拉攏了。
只是聽這一清道長說這位趙真人還不到二十歲,在這上京城中父母還在,更是為父母買了一座府坻,少年人的心性還在,並不像其它的修真之人一樣,一幅對紅塵俗世絲毫興趣也沒有的樣子。
自從知道這一點,這魏國現在的皇帝魏晨腦子便活泛了起來,自己一定要抓住這難得的機遇,與這太一宗最年輕的弟子拉上關係,就算與他本人拉不上關係,以後也要想方設法與其父母拉上關係。
想這趙真人一回來就為其父母買了一處大宅院,看來是一極其孝順之人,只要與他父母拉上了關係,想來以後在關鍵時刻求他幫忙,他應該也不會推脫才是,所以今天一聽一清說了趙意的事,立即就讓人把趙意請到了宮中。
“呵呵,趙真人過謙了,一般人不知道修真,只知道這世上有修仙之人,寡人卻是知道修真的,這修真者實是有飛天遁地,翻江倒海的大神通,對於我們凡人來說就是神仙之流的人物了,趙真人現在修真既然已入門,那被稱為神仙中人也是不為過的。”皇帝魏晨笑呵呵的道。
聽得皇帝魏晨這樣說,趙意便知道他對修真還是知道一些的,並不是像一般人一樣只知道這世上有修仙之人,也就笑了笑不再反駁。
皇帝魏晨見趙意對自己的話預設了,又說道:“一清道長已把周家與上京城總捕貪圖趙真人的銀錢,互相勾結設計趙真人的事與寡人說過了,趙真人放心,這兩個膽大包天的狗才全家都已被寡人命人拿下,不知趙真人想要怎麼處置他們?”
這兩人的下場其實也在趙意的預料之中,一清既然親自來見皇帝,那這兩人的下場肯定好不了,只是自己臨走時交待一清不要傷及無辜,沒想到還是被皇帝魏晨把兩人全家都拿下了,這魏帝魏晨又專門把自己請到皇宮問自己的處理意見,看來是要親自賣自己一個人情了。
“皇上,這兩人如此作為想必已經觸犯了大魏律法,皇上就按照大魏律法,該給兩人定什麼罪就定什麼罪吧,我並無意見,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還請皇上儘量不要傷及無辜。”趙意想了一下,看著魏帝魏晨道。
“好一句上天有好生之德,趙真人真不愧是神仙中人!心胸寬廣、以德報怨,寡人佩服之極!”聽了趙意的話,魏帝滿臉讚歎欽佩之色,“好,就依趙真人之意,寡人只誅首惡。”
趙意心裡暗自好笑,沒想到自己隨便一說竟然引得這魏帝小拍了一下自己的馬屁,只是不知這是不是眼前這魏國皇帝當上皇帝以來,第一次拍別人的馬屁,如果是的話,那自己也算是破了這當今皇帝的馬屁之處了!
好笑之餘,趙意也沒忘了禮尚往來一下:“那就多謝皇上了,皇上從善如流,實乃是大魏國人之福!”
魏帝一聽大喜:“不敢當趙真人如此讚譽,趙真人不到二十歲便已是神仙中人,又是慈悲為懷,才真的是我大魏之福!”
這魏帝以往也見過趙意幾位師兄中的一兩個,可任憑自已以皇帝之尊,放下架子去拍對方的馬屁,對方也從來都是像塊木頭一樣,就像是沒聽見,經常一點回應都沒有。最多也就是點下頭,面無表情地答句“過獎”或“不敢”便算完事,那知道這年紀輕輕的趙真人竟是如此地知情識趣,心中實是驚喜莫名,暗道有門,說不定還真能與這趙真人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