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和彷彿非常擔憂的眼神,襄湘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陷入了怎樣的境地,這是何等??有神的情況啊。
蘇木笙深深的看了方小姐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多少痛苦和思戀,似乎是完全看在她的面子上,於是不屑與和襄湘這樣的人爭吵,大人大量的坐回了沙發上,末了還挑釁的朝襄湘揚了揚下巴。襄湘則是無力的坐回了沙發上,為自己現在的情況據一把同情的淚水。
表面上方小姐撫慰二人的行動是讓兩人好好相處,可她一邊跟蘇木笙開心的談天說笑,一邊又羞澀的為襄湘續茶,溫柔的關懷詢問,在兩個男人之間來回遊走,看她笑語嫣然顧盼生輝的這張臉,襄湘真懷疑她是不是嫌棄剛才這場爭風吃醋的戲碼玩的不激烈,所以故意插進來添上一把火,好看兩個男人為她爭鬥。
這一天過的極是勞心勞力,襄湘坐車回到廣州的小洋樓,天熱無事,襄湘便去逛夜市,買一些甜品涼茶,場子裡傳來一陣濃濃的戲腔,那裡賓客滿堂。
站在門口的戲班主人看到了襄湘,一臉喜氣的上前鞠了個躬:“這不是杜先生嗎?您可好些日子沒來過了,快請進,快請進。”
伴隨著他一聲拖著唱腔的‘看座’,襄湘望見了正門戲臺上的那人,好久不見,那人看上去豐腴了不少,不見最初時的消瘦,從前在廣州教課的那段時日,晚上沒什麼娛樂,襄湘經常跑到這裡來聽戲,有時候兩人碰見了,還會湊在一塊喝頓酒,互相說一些事情。
“咦?是你?”蝶衣卸了妝,在後臺旁的專座上看到了襄湘,他一臉喜氣的起身迎上來:“好久不見,你前些日子可是忙?都多久沒來過了。”
“我前些時候去上海出差了,你看上去倒是過得不錯,江老闆最近生意興隆。”襄湘笑著朝他拱了拱手。
“託福,託福。”蝶衣笑著回禮。
現在的蝶衣看上去和幾年前大不相同,那時候他一舉一動都小心謹慎,彷彿會嚇到什麼人一樣,總是畏首畏尾,而現在整個人都煥發出了新的生氣,臉上有著幸福的喜悅。
“我年後結婚的時候曾到你的住處找過你,可是你總也不在。”蝶衣望了望遠處某個忙前忙後的小婦人,臉上的笑容加深了。
“什麼!你已經結婚了!”襄湘聽到這個訊息時有些吃驚,他抬眼看向蝶衣所指的方向,那是個相貌平平的女子,頭髮梳的整整齊齊,服帖的拖成一個?子,腹部已有微微的隆起。
江蝶衣的臉微微發紅,他靜靜的點了點頭:“她是戲班裡打雜的姑娘,待我很好,我跟她說了我過去的事,她也不在乎,現在有5個月的身子了。”
“那……那真是恭喜你們了。”襄湘懇切的說。
“我現在能有這樣的福氣都要多謝你,要不是你幫了我這麼多忙,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呢?”蝶衣羞澀的說道。
“不會,你有今天都是自己賺來的。”襄湘沉默了半響,終於問出了憋了半天的話:“我沒想到你居然會和女人結婚,我以為……”
“呵呵,以為我會一直想著過去那個人?”蝶衣沒有介意襄湘的問題,反而很坦率的笑了,他說:“我過去也以為我一輩子就這樣了,可是,誰料想的到呢?兩個人在一起過日子罷了,男人女人都一樣。”然後他頓了頓道:“其實還是女人好,跟女人在一起我才活的像個人,像個男人,我現在覺得,幸虧那時候那人把我扔了出來。”
襄湘看到蝶衣的眼神,心裡空了一下,他想到了自己,自己也定下親事了呢,跟一個女人定下了親事,結了婚後自己會不會如蝶衣一樣滿足和慶幸呢?
58腳步(一)
對於襄湘這種90年代長大的人來說,蔣jieshi絕對是個熟悉的名字,但至於這個名氣極大地人究竟都幹過什麼事情,其實根本知之不詳,因為歷史課本中缺乏對他的詳細描述。
那麼這個人究竟是怎麼發達起來的呢?今天襄湘可以做出一個明確的回答,不需要透過別人亂七八糟的評價,那就是——戰功。
自從孫**和廖仲愷相繼去世以後,南方政府基本上是處於爭權奪利的狀態中,其中據有強大競爭力的汪精衛和胡漢民為什麼都敗給了當時不如他們的蔣呢?正應了maozedong的那句話‘槍桿子裡出政權’,沒有抓住軍權,沒有立下戰功,只會口頭上說說的文人政客,有的時候也是很蒼白無力的。
那時候正值北伐戰爭初期,蔣領著他的軍隊在戰場上立下了很多汗馬功勞,報紙雜誌上都是對他的評價,說是南方政府統一全國的步伐勢如破竹也不為過,從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