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的行為看上去有些變態嗎?”
兩個人你來我往互戳痛腳,間或還用義大利語罵上兩句,連空氣中的快活因子都變多。
雪滿看得那叫一個興趣盎然,聽到某些精彩的段落時還想給他們兩個鼓鼓掌,去了義大利沒多久,阿綱這吐槽人的技能是越來越強了。
沒看那叫六道骸的少年越說情緒越激動,臉都從蒼白轉成了健康的紅潤色號。
估計再來幾個回合,這位少年就能擺脫輪椅,重新依靠雙腿的力量站起來。
“他們兩個一直是這樣嗎?”
看向了屋子裡唯一的女孩,雪滿問道:“阿綱看上去心情好多了,他們兩個一定是關係很好的朋友吧。”
庫洛姆放在膝頭上的雙手微微顫抖。
——關係很好?這個國家對於關係好的定義,什麼時候變成以取走對方的項上人頭為標準了?
“大、大概吧。”
小女孩聲音細弱,小聲的回答:“骸大人這麼有精神,我也覺得很開心。”
庫洛姆不知道如何形容心中的感覺,她只是單純的覺得,縈繞他們許久的沉悶空氣,正隨著微風一點點的散去。
來時的飛機上,陰沉著一張臉看著窗外的骸大人讓人不敢直視,除了她以外的隨行人員更是連靠近都不敢,生怕壓抑著怒氣的霧守會送他們一個幻術,讓他們自由飛翔。
許可權不夠的普通成員是不知道六道骸為何而生氣,庫洛姆卻明白,那和一份偷偷送到了骸大人手中的資料有關。
骸大人還特意瞞著千種和犬沒讓他們知道。
既然是瞞著那兩個人,資料的內容,或許是和人體實驗有關吧。
在心底嘆了口氣,庫洛姆明白,有些傷口是永遠都不會癒合的,即使強如骸大人,也無法輕鬆的就忘記。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坐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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