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好幾回了,哪回成功了?”
江曉萱不滿的將她的手拍掉,道:“喜兒,別鬧了!你以為這個牢籠能永遠困住我?早晚我還得走!”
一聽她這麼說,喜兒當即便快要哭出來了,“使不得啊小姐!您要跑了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一個都活不了。”
江曉萱聽到她這麼說,悽然一笑,道:“你活不了?那讓我嫁給一個陌生人我就能活嗎?”說罷,繼續毫不猶豫的收拾包裹。
“小姐!結婚生子每個女人都會經歷,跟誰結不是結啊?”
江曉萱看了她一眼,不屑的冷嗤一聲,道:“你以為成親就是穿衣吃飯?那跟飛禽走獸何異?”
“金江聯姻那是太后賜婚,多少人家求都求不來的福分;再說金大將軍在世的時候英明神武,國之棟樑,老子英雄兒好漢,金公子那必定也是一表人才威風凜凜。您現在鬧著要走,恐怕到時候見了金公子,趕你走都捨不得!”
“可我要的不是這些!”江曉萱有些怒了,將包裹重重的一放,道:“”要的只是一份情真意切的感情!喜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有心上人的!”
“就那李公子?”喜兒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掀開車簾向外看,分明是不願意再繼續這話題。
“你……”江曉萱有些惱了。
“嘻嘻。”喜兒得意一笑,“小姐啊,您現在想跑也晚了,您瞧——”
江曉萱聽言,狐疑的探頭看向窗外,卻見外面不遠處,已經擺好了迎接的香案,還站著幾個恭恭敬敬等候的人。
“這……這可如何是好……”江曉萱沮喪不已,扭頭看向喜兒,埋怨道:“都怪你!”
這時,車穩穩的停了下來。
車外,傳來一個沉穩略帶磁性的聲音:“金府總管家柳文昭,受金夫人之命,特來恭迎江小姐。”
江曉萱看了看四周被翻得亂七八糟的行禮,再看看自己面前的大包裹,心頭一慌,可不能讓他發現了。想了想,靈機一動,故作鎮靜,冷聲道:“柳管家請起。我旅途勞頓略有不適,一切儀式減免,直接帶我們到下榻處即可。”
柳文昭抬眼看了看那蓋得嚴嚴實實的車簾,又低下頭斂眸道:“遵命。小姐在婚典前下榻處在京城最大的恆昌客棧,都已安排妥當。”
“有勞柳管家了。即刻啟程吧。”江曉萱的聲音裡,波瀾不驚,有種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覺。
柳文昭隨即轉身帶路,車隊正要繼續出發時,顧長風卻趁人不備溜到主車車窗旁。
他朝車廂裡低聲道:“小姐身子不適麼?”
怎麼又來一個?江曉萱不滿的哼了一聲,“嗯。”
顧長風一聽這話,頓時來了勁兒了!巴拉巴拉的說道:“身體不適呢只是一種表象,造成的原因多種多樣,比如體寒體熱水土不服都有可能。小生顧長風是金府的首席郎中,略通歧黃之術,京城風土跟南京多有不同,不如讓小生給您配副藥調理調——哎哎哎,柳管家,放手放手……有道是……”
他話還未說完,便被柳文昭伸手拎著領子拽走了。
將他扯到一邊後,柳文昭才低聲呵斥道:“昏頭了你?!要把未來的少夫人吃出個好歹來你有幾條命擔當?”
“我是要治病救人的怎麼可能吃出人命來?”顧長風極為不服氣的辯白道:“《神農本草經》我可是倒背如流,《金匱要略》《千金翼方》我也是銘記在心身體力行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掰扯著走到車隊最前面,並未發現,車的窗簾被拉起了一角,江曉萱露出頭來笑著看了顧長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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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品的版權問題,看到有親在評論裡問,這不是桐華大大的作品麼?怎麼變成你晏九九的了?不是侵權麼??
呵呵,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
桐華大大是策劃,也就是將作品的定位風格,主線要求,人物要求提出來的人。就像是修一棟房子,桐華大大就是規劃,提出這房子要修什麼樣的,要修多高,要幾室幾廳,要歐式的還是韓式的或者是地中海風格的,定位這個房子修起來是不是合適現在的人居住。
然後編劇是金媛媛和甘泠,他們是最大的功臣,是將作品的內容豐滿起來的人。具體的對話情節就是由他們設計的。他們就是修建房子的工人,一磚一瓦的將房子蓋起來,按照之前策劃需要的風格,畫出具體的房子藍圖,一點點修建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