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道:“江湖行走都講個緣分。既然沒有人證,我看還是趕緊讓這位大哥走吧。”
玉麒麟被他摟住時,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咬牙切齒的看向那隻正正好好搭在自己前胸的鹹豬手,突然很想暴走。
而這時,飛天豹頭連忙趁機翻身起來,“這位公子說的在理……”,一邊說著,一邊貼著牆根想要溜走。卻不料,自己剛跑出去兩步,又摔了個嘴啃泥!原來是被那小乞丐飛奔而至,給了自己一個掃堂腿!
“不能走!”玉麒麟怒道。
公子哥聽言,連忙上前道:“為什麼不能走?他要真是壞人走了也可以再抓回來嘛!”
玉麒麟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哪裡還有好心情聽他說教,想起他剛才的鹹豬手,越發氣結了,一回頭,打量了他一番,隨即恍然大悟的說道:“你又是誰?從哪兒冒出來的?問都不問,一張嘴就讓我放了這小賊——我看你是賊頭兒吧?!”
“賊頭兒?”公子哥一臉的驚訝,卻又忍不住想笑!說他是賊頭兒?開什麼玩笑啊!
“哼哼~”玉麒麟圍著公子哥轉圈打量,手還是很隨意的從他身上略過。
“這些賊不勞而獲吸人血汗,今兒偷你……”她順勢摸下公子哥身上的玉墜子,扔在地上,接著道:“一個墜子!明兒又順你……”她又摸出身上荷包,扔在地上,“一個荷包,再後兒弄你……”
她的手滑到公子哥的腰間,摸出來一塊腰牌,一邊準備扔掉一邊說道:“一個腰牌——”咦?她猛的停住了手,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她看向手裡的東西,“腰牌?捕快?你是捕快?!”
公子哥微微一笑,不作否認。
飛天豹頭聞言,瞟了瞟那腰牌,大驚!趁著二人不備的時候,他竄身到公子哥兒身後,將他朝小乞丐猛的一推,自己則撒腿就跑。
“啵!”
公子哥和小乞丐悴不及防,兩枚櫻紅的小嘴,竟然撞在了一起!
兩人目瞪口呆,一時間,只覺得天旋地轉,天昏地暗,天雷勾地火……
玉麒麟猛的反應過來,連忙將公子哥用力推開,使勁兒的抹擦著嘴唇,又羞又怒,只可惜她臉上抹著鍋底灰,看不出來有多臉紅。
“你,你!臭流氓!”玉麒麟惱羞成怒,一揚左手便朝公子哥兒的臉上揮去,公子哥敏銳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用力甩開。隨即一臉厭惡嫌棄的看著小乞丐,本能的抬手想要抹嘴,可卻猛的停住了。迅速的從腰間掏出一把雕工精美的飲酒壺,皺著眉頭,憤憤的擰開蓋子,喝了一大口酒,還呼嚕呼嚕的漱了漱口,吐才地上。又從袖子裡掏出一方精美絲帕將酒壺內剩下的酒全都倒在帕子上;仔仔細細擦拭著嘴巴四周。
經過這麼一耽誤,早就看不到飛天豹頭的身影了。
小乞丐氣得直跳腳,指著公子哥大怒道:“你竟然敢放跑了那個賊!”
那公子哥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卻是理也不理她,自顧自的仔細擦拭嘴角,一邊喃喃倒數:“三,二……”
話音還未落,剛剛逃走的飛天豹頭便從天而降,噗咚一聲落在了公子哥的腳邊。隨即,便見那兩個與公子哥同行的侍衛拍了拍手,飛身從小巷的兩旁房頂躍下。
“一。”公子哥倒數完畢,將絲帕隨手一扔,蹲身撿起落在地上的腰牌,將那腰牌朝玉麒麟展示道:“看見沒?“捕快”!這回不懷疑我是賊頭兒了吧?”
玉麒麟看了看那腰牌,嘟著嘴,不服氣的道:“捕快又如何?我怎麼知道你不是收了這賊的保護費要替他開脫?”
“嘁~”公子哥懶得理她,將腰牌別進腰帶裡,站起來,走向飛天豹頭,問道:“你是飛天豹頭吧?”
那飛天豹頭聽言一驚,眼睛骨碌一轉,心知事情必然敗露了,隨即飛快的從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大把大把撕扯著往嘴裡塞。
那兩個侍衛大驚失色,連忙衝上前去,死命搶下了信件的碎片,遞交給了公子哥。
公子哥用兩根手指捻著那紙片,對著光看了看,瞭然道:“宣德貢箋,這麼名貴的紙可不多見吶……”說罷,他輕輕聞了聞那紙片,“上面還灑了西域的異香,應是‘千嬌閣制’,你一小賊怎麼有錢去這酒池肉林的銷金窟?”隨即又看了看那紙片上的字跡,喃喃念道:“‘二八女子三名,外地口音尤佳’——這是你們販賣婦女的訂貨單?”
飛天豹頭卻將臉一橫,頭一扭,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公子哥又摸出一方手絹,將那紙片細細包了,遞給長衫的那個侍衛後,才朝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