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
“自殺!你們吃乾飯啊,這麼多人還能讓他自殺了。蠢蛋!”葉凡大怒了,一把推開那刑警衝向了另外一座別墅。
衝進大廳,發現被鎖在椅子上的盧安剛臉上居然露著詭異的微笑,嘴角有一抹血,胸前流著血,頭垂著,就那樣走了。那笑,好像就是衝葉凡笑的,盧安剛即便是死了,也死得‘高手’。
葉凡感覺,自己又被他設計了。不為盧安剛父親查出點什麼,良心難安……這個,也許就是盧安剛死前想到的,葉凡,居然成了他死前的一枚攻擊棋子。此人心機之深,令葉凡心裡感覺燥騷得很。
“怎麼回事?”葉凡生氣了,衝主審官雷魚和陳布和,以及省軍區的龔清民三人吼道。
“自殺的,對不起葉書記,我們發現時太晚了。他早就吞了毒藥,算準時間發作的。我們只問了八八慘案是不是他乾的,他也承認是他一手策劃的。才說了幾句閒話,說是青狼和易一凡三人都是被他陷害的,他們沒殺人什麼……不久,毒性發作了,我們搶救來不及了。唉……”陳布和一臉難堪,氣得一腳踢去,叭地一聲,旁邊一張木椅子飛到了牆上。
“開始時我們連他牙齒都檢查過,就是怕他自殺。想不到他已經吞了進去,而且,估計是延時發作的那種毒藥。”張副書記也是一臉可惜,嘆息了一句。
“送省廳檢驗
!”葉凡冷哼道,呆呆的看著人進來抬走了盧安剛的屍體,心裡,其實一點破了案子的快感都沒有,反而,感覺的是滿身的沉重。
“葉書記,這世上好多事都是無奈之舉,也許,對盧安剛來說,是種解脫。不自殺也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與其上斷頭臺不如自已了斷。不過,死前他有說一句,希望我們不要禍及他人家裡人。”陳布和嘆了口氣。
“也得查查,沒事的話就算啦,現在又不搞誅連九族那規矩了。此人,其實相當硬朗的,唉……”張副書記臉色有些發黑,哼聲道。
“查查可以,不過,暗中查查吧,別搞得動靜太大,鬧得人人都去為難盧家家人。他們,並無過錯,要是給魚桐那些死難的家人知道了,盧家,估計是難以得很安臨了,唉……”葉凡擺了擺手,臉色有些難看,走了出去。
“王朝,立即組織人小心清理管飛的別墅。特別是下邊,可能有秘密。還有,盧安剛可能在下邊埋得有炸藥,叫排爆專家來處理。”葉凡下命令道。
王朝組織人手去辦了。
因為裡面埋得有炸藥,所以排爆工作進展得非常的緩慢,而且,又要清理上邊塌掉的房子廢渣,半天時間也沒清理出什麼來。
第二天早上9點鐘。
葉凡剛回到魚桐,匆匆洗了個澡準備直奔辦公室而去。剛下樓就看見一輛商務麵包車停在樓下。
葉凡也沒在意,正走向自己的車子時,身後傳來一道甜美聲音道:“我等你一天一夜了。”
“原來是你,有什麼事?”葉凡轉身一看,不是費家那個跟自己比試琴音的叫蝶舞的女子還是誰?其人今天穿的還是一套潔白的連衣裙,只是裙襬下方有蝴蝶一樣的小小蓬起,使得她顯得更為莊端、清靈如水般令人瑕想萬千。
車裡還坐著兩個眼神犀利的男子,葉凡瞄了幾眼,發現其中一個就是到紅葉堡給自己送信的費八度同志,估計是來當保鏢的。
“我叫費蝶舞,有些事想問問你,能不能進你的樓裡坐一坐?”費蝶舞徵求意見道。
“我現在沒空,好多事等著我去處理,過幾天吧。”葉凡皺了皺眉頭,哼道。
“我只需要你給我30分鐘時間,就30分鐘,難道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嗎?”費蝶舞略顯怨氣,看了看葉凡,哼聲道。
“我真沒空,魚桐的八八慘案你不是沒聽說過,我哪有空跟你聊天,對不起,過幾天再說了。”葉凡不想再理她,大步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哼!”商務麵包裡鑽出兩青年人來,幾個跨步攔在了葉凡跟前,操著手,冷冷注視著葉凡,大有不給面子就留人架勢。
“費八度,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別惹我火起。”葉凡冷哼道,看了費八度一眼。
“哼!我也想跟你說同樣的話,我是費家的費一度。要不是蝶舞小姐照顧你,老子早打得你滿地找牙了。”費一度那天不在,沒見過葉凡,其人是費家年青一輩人中高手,人不過30幾歲,聽說有著六段身手,跟鐵佔雄全勝時期差不多“一度哥,別……”費蝶舞心裡喊聲要糟,剛張開嘴,就聽見嘭地一聲巨響,旁邊一顆碗口粗小樹咔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