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包都沒法包紮,鮮紅一道,彷彿隨時都會再破裂開,再流出鮮紅血液。
一剎那,她看起來是那樣小,脆弱無比,彷彿整個人都湮滅進大樹的影子裡。
蕭逐楞了一愣,只覺得心下無比歉疚,他慢慢走過去,到她身前,單膝跪下,和她平視,望著那雙平靜的深灰色眼睛,他哽了一下,才低聲道:“對不起,沒有保護好你……”
他就在她身邊,卻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傷成這個樣子。
葉蘭心對天翻了個白眼,心說馬驚了這種人力沒法控制的事兒你都能攬在自己身上,也算一種才能了。這關你嘛事兒?要追究也要先去踩負責守衛的侍衛吧?
心裡雖然這麼念著,但是葉蘭心還就看不得他那副要死不活內疚又負歉的樣子,想了想,伸出左手去拍拍他,打算安慰一下,哪知還沒碰到他肩膀,蕭逐卻忽然發現了什麼一樣,一把伸手抓向她一直垂著的右手。
他抓她右手幹嘛?
葉蘭心疑惑的看看他,又疑惑的看看自己右手。
等等,她右手的形狀怎麼有點奇特?她疑惑的看看自己爪子,又看看臉色開始越發不正常的蕭逐,她想了想,揮舞了一下右手,似乎感覺到什麼,又想想,然後——
慘叫一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看著她那隻明顯脫臼了的右手,蕭逐沉默的無言了:這種遲鈍程度到底要多麼粗的神經才能做到啊……
蕭逐嘆了口氣,並指如風,點向她肘彎,葉蘭心只覺得半條膀子一麻,疼痛立刻輕了不少。
她可憐兮兮的看向蕭逐,“大概要靠你把它弄回去了……”
蕭逐一雙好看的眉毛細細皺起,低聲問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