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腦袋靈光什麼都不行,要他怎麼放心?
她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害怕?
雖然知道她極大的可能是毫髮未傷,但是他依然無法不去想象。
然後他的呼吸心情心跳便在這想像裡一點點不受控制。
上等紅木製成的案几在他掌下發出瀕臨崩潰的吱呀聲,他卻全然不覺,眼睛只死死盯著前方,心裡一片無法形容的冰涼。
他忽然就絕望的笑了起來。
杜笑兒,葉蘭心。
他說他要保護她們,卻從未兌現過自己的諾言。
蕭逐蕭逐,你的誓言,你從未遵守。
所以,她們才離你而去,你再追尋不得。
在他低沉笑聲中,紅木案几應聲而寸碎,碎片殘落,彷彿是,鮮紅的血。
送走了蕭逐,花竹意回到內室,喚來一名侍從,就問了一句話:“為什麼到剛才為止,是要蕭逐告訴我,我才知道葉蘭心失蹤的事情?”他問的時候心平氣和,甚至還如往常一般帶著微笑,但是侍從心裡一冷,立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說這事他確實不知道,也許是發生不久的緣故。
確實,是今天中午蕭逐才發現,現在恐怕也沒幾個人知道,想到這裡,花竹意放鬆口氣,安撫提點了幾句,就讓侍從走開。
等侍從走了,他走到案前,提筆寫了一張信箋,寫好之後卻又覺得措辭不對,嘆了口氣,撕毀重寫,這樣過程反覆了三四次,他終於寫好兩張,各自封好,他喚來侍從,把其中一封遞出去,吩咐送去大越德熙帝手中,另外一封,他尋了個無人時候,綁到了信鴿腳上。
目送著雪白的鳥兒在一片夕陽裡振翅遠飛,他的神色一點一點,慢慢沉重了下來,最後,湮滅在了血色陽光之中。
當蕭逐進入英雄末路模式,砸傢俱給榮陽財政找麻煩;花竹意進入黑暗模式開始耍深沉的時候,一切的當事人葉蘭心正趴在一個精緻的小院門口,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