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一個飢不擇食,一個如飢似渴,這乾柴遇烈火,就著了唄。”
文汐寧的話音剛落,這原本在喝著茶的沐離風忽的身形一閃,轉眼間就出現在了文汐寧的面前。
手中玉扇“唰”的開啟,一張邪魅的臉湊到了文汐寧的身邊,擠著眼道:
“女人,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對我暗示著什麼嗎?”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文汐寧的臉上,腦海中忽的就浮現出了之前跟北堂朔的曖昧,臉上一趟,別開臉岔開了話題:
“暗示你個頭。說吧,她為何會在你這裡?”
其實沐離風不說,文汐寧也已經猜到了幾分。
果然,沐離風輕搖著玉扇,走到了裴敏兒的身邊,緩緩地道:
“之前啊,我想著朔也該下朝了,就打算去看下他身上的傷。可是我剛到了他的書房,居然看到了這匹正在發春的小母狼。那樣子,分明就是吃了chun藥。”
“於是為了避免某人被咬,我就很好心地將她弄暈,扛回了這裡。”
“你要知道,我這房間,可是除了你之外,還沒進過第二個女人呢。這回我做了這麼大的犧牲,你多少得給我點補償吧。”
文汐寧白了他一眼,懶得再跟他鬥嘴,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這麼看來,這藥是裴敏兒下的了?”
“很有可能。”玉扇一收,沐離風轉身又走回到了桌前,“為了得到朔,她就趁著朔不在的時候茶水裡下了藥。然後自己先喝了,接著在床上等他,到時等生米煮成了熟飯,朔就無法推卸責任了。她的計劃很完美,卻被意外出現的我給攪黃了。之後朔回來,喝了那茶,而且正好那丫頭在,於是,就發生了之後的事情……”
表面上看來,沐離風分析的在情在理,可是文汐寧總覺得還有些問題。
比如裴敏兒為何要自己也喝了那藥,北堂朔一個人喝了,不就應該可以了嗎?
是怕自己太矜持,使不出解數來勾引,所以乾脆一併喝了,來個痛快?
喝就喝吧,為什麼又要提早喝?這萬一北堂朔到了晚上才回來,她要找誰發洩去?
可是若不是她下的藥,又會是誰呢?
見文汐寧還在沉思著,沐離風打斷道:
“是誰下藥的問題,我們等朔醒來了再問一下。當務之急,你想怎麼處理她?”
文汐寧的視線回到了裴敏兒的身上,勾唇道:“你還沒給她解藥吧?”
“當然沒。”沐離風挑了挑眉。
文汐寧細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