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也來麼。”細認時,正是日間所見韋監生刁照磨兩個。武舉曰:“正要問你,因甚事押此呢。”刁照磨曰:“這知縣的脾氣,最是猜不出的。放著我們的鐵碗鐵瓶,不留著自己受用,卻要存庫繳上司,又不知怎地,劉李氏劉全貴的案,已經前官駁翻的,今兒一齊發作,真真不解。”韋監生曰:“岳廟前新來一占卦的,說我近日必犯官刑,被我一頓地打碎他的招牌,他一溜煙逃去,誰知就是這知縣扮的,大都我們都喪在這人手裡哩。”武舉詫異曰:“這知縣是雲南人,岳廟前占卦的,聞說是廣東人,未必便是他,若是他時,我命休矣。”監生曰:“你居城內,衙門的事最能把持的,誰敢告你,聞說錢姑娘的事發作是麼。”武舉拍著膝曰:“呵,是了是了。前兒聞兩個婦人攔輿告我,這狀子聞是岳廟前占卦的做的,占卦的果是這知縣時,我命休矣,休矣!”言著,哭個不住。兩人勸住了,問曰:“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