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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戰本就是戰場上的一部分,試圖挑起對方的怒火,好讓對方失去理智。這不,夜城和東陵還未開打,戰場上就火藥味十足,一個個眼睛衝血,恨不得將對方的嘴撕爛。
南陵錦凡站在城牆上,見大戰一觸即發,朝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立刻就有人跑下來,騎馬出城,在罵陣的將軍身旁耳語那幾句,那位將軍聽罷哈哈大笑。
“連老天爺都看不慣你們那狗王爺。你們口裡英明神武的攝政王,正在等死呢,你們再能叫囂也沒有用。”
“放你孃的狗屁,我家王爺好得很。”東陵的武將不甘勢弱。
“好?你就騙自己吧,真要是好的,那人呢?你們說說,你們幾天沒見到那狗王爺了?要不是他快死了,我夜城這十萬人敢打上來?”夜城武將此言一出,東陵那邊計程車兵確實不安了起來。
“攝政王不會真出事了吧?”東陵計程車兵交頭接耳,他們可以算是九皇叔的人,要是九皇叔有個三長兩短,東陵的政權就會落到別人手裡,他們的下場會很慘。
要是九皇叔出事了,他們為誰打夜城?打贏了回去也沒有好果子吃。
“之前攝政王每天都會出來,這幾天好像真沒有看到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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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和悲傷一樣會傳染,而且傳播得極快,小兵們一個個慌亂了起來,甚至副將也擔心地看著自己的上峰,生怕得到肯定的答案。
如南陵錦凡所想的那般,九皇叔出事的訊息一傳出來,東陵軍心不穩了。
“你們這群人,給我閉嘴。”最先出來維持大局的是豆豆,豆豆抽劍直指人群中心:“吵吵鬧鬧成何體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是娘們呢,一個個唧唧歪歪。攝政王有沒有事與夜城何干,與這場戰爭何干,宇文將軍不是在這裡嘛,有宇文將軍帶領我們,怕什麼。”
“說得好,有本將軍在你們怕什麼?”宇文元化讚賞地看了豆豆一眼:“攝政王無事,本將軍可以以人頭擔保,大家只管放心打仗。贏了……夜城的財寶、美酒、女人通通都是你們的。”
“想要攻打我夜城,憑你這三姓家奴還不夠格,有種叫東陵九出來。”宇文家一連認前朝、東陵為主,現在又甘為九皇叔所用,與宇文元化不對付的人,就給他冠了一個“三姓家奴”的名號。
“狗孃養的,你敢罵我們大將軍,老子今天就活剮了你。”東陵士兵擼起袖子就想上前和夜城的人幹架。
這些兵中,老兵都是一直跟著宇文元化走下來的,新兵則是由宇文元化關自訓練。三姓家奴說得是宇文元化,也是在罵他們,這些人哪裡受得了,一個個摸起長槍,叫囂著要衝上去。
“站住,一個個像什麼樣。”宇文元化還有理智,當場呵住眾人,只是一雙虎目衝血,陰冷地盯著夜城,那樣子就好像夜城已經是一座死城一般……
一再背主是宇文家軍的恥辱,宇文元化最恨別人提起,長槍直接夜城城門:“你個狗兒子,我宇文家忠於天下百姓,豈能容你辱罵,今日不滅夜城,我宇文元化誓不為人!”
夜城,今日必破,不為家國天下,不為東陵九,只為他宇文家的聲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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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5殺,來得正是時候
宇文元化是經過戰場洗禮的殺將,那一身殺氣能把孩子嚇哭,能把虎狼嚇跑。此時陰冷嗜血地看著夜城將領,這些人怎麼可能不怕。
夜城的將領心生怯意,為了給自己壯膽,特意打馬上前,挺直背脊,囂張大笑:“一條狗而已,我夜城豈會放在眼裡。狗主人我夜城都不怕,還會怕你這條小狗。”
“小狗,來,叫一聲聽聽。”
“找死!”宇文元化死死地握著長槍,手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九皇叔到底什麼時候來,他快要忍不住了。
他終於明白九皇叔為什麼第一個滅夜城,夜城這群人,真得很欠揍。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小王就怕你們不打。”宇文元化越氣,南陵錦凡就越滿意,他就是要東陵上下都亂起來,然後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東陵九的輝煌該結束了。
南陵錦凡一個手勢下去,只聽見轟隆一聲,城牆後出現十輛鐵製戰車,這十輛戰車是南陵錦凡手中的王牌武器,也是他認為必勝的法寶。
這戰車就是讓東陵士兵大吃苦頭的罪魁禍首,只不過,平時只有一輛出現在戰場上,這十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