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告訴本宮,讓本宮也好好欣賞一下,這天穹山的美景。”
九皇叔沒有回答她,甚至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她,轉身就走人:鳳輕塵說了,不能沾惹花花草草。
“東陵九……”西陵長公主一臉通紅,指著九皇叔的背影,手指不停地顫抖:這個男人,是不是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
暄少奇悶笑一聲,見西陵長公主把視線對向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道:“不打擾殿下看夜色,告辭了。”
說完,也和九皇叔一樣轉身走人,絲毫不把西陵長公主的怒火放在心上。
“這兩個人不知好歹!”西陵長公主何曾受過這等冷落,一張臉扭曲了起來,南陵錦凡卻沒有理會她,而是上前一步,站在九皇叔所站的位置,順著九皇叔的視線往下看。
“那個地方……”饒是南陵錦凡再怎麼鎮定,此時也被驚了一跳,隨即笑了出來:“不愧為是能被我視為對手的人,有意思。”
“什麼?”西陵長公主被南陵錦凡的話吸引,伸長脖子往下看,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南陵錦凡絲毫沒有為她解惑的意思,淡漠地轉身:“回去。”
“你發現了什麼?”西陵長公主不是笨蛋,相反她很精明,只是在南陵錦凡這個變態男人面前,她只有表現得愚蠢一些,才能得到更多。
“與你無關,不該管的事少管,西陵現在可不會為一個長公主的死活而出兵。”南陵錦凡這話是嚴厲的警告,西陵長公主只覺得脖子一寒,背後冷汗淋漓。
呼……西陵長公主深吸了一口氣,維持自己的尊貴與雍容,離去前又看了一眼山腳下,若有所思的收回視線。
那個方位,如果她沒有記錯,應該是天穹堡所在。這麼說,天穹堡出事了?
西陵長公主眼睛一亮,看向遠處凌堡主的帳篷了,隨即垂眸,掩去心底的算計……
。。。
1724九皇叔,我做不到……
位於天穹山下的天穹堡,此時已陷入一片火海中,屋樑倒塌和慘叫聲不絕於耳,火花啪吱作響,將黑夜襯得通紅……
藍姑姑和玄月宮的人,在天穹堡沒有找到九州地圖,正準備撤離,卻不想天穹堡卻突起大火,將他們困在堡內。
“被人算計了。”藍姑姑整個人都要不好了,她不是笨蛋,走到這一步要還不明白,那就是個傻的。
“該死,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火燒天穹堡。”最主要,還拿他們玄月宮背黑鍋,一口氣得罪江湖兩大勢力,那人是不想活嘛。
藍姑姑和玄月宮一行人被困在天穹堡內,不過他們卻比天穹堡的下人好了許多,至少還有跑出去的可能。
火舌沖天,火花啪啪作響,誰也沒有看到,離天穹堡不遠處,有兩個人站在那裡,一高一矮,火光映在兩人的臉上,忽明忽暗,看上去多了幾分恐怖的味道。
火光一閃,照在那矮小的身影上,也讓人看清了他的容貌,那是一個如散財童子般可愛的孩子,只是那孩子吐出來的話,卻讓人發寒:“你,果然沒用,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火光一暗,那孩子又隱在暗處,讓他身上多了一絲孩童沒有的陰冷,這世間這般年少老成的孩子,除了哲哲再無其他人。
哲哲身邊是個高壯的青年,那年輕人面色陰沉,眼神冰冷,除了凌默外再無第二人。
“他們與我無仇。”他不想讓無辜者枉死,一如他。
“心慈手軟,難怪你活得這麼慘,不過是幾條人命罷了,死了不就是死了。這次幸虧我親自來了,不然留下活口徒惹麻煩。”哲哲小臉一片平靜,絲毫不認為自己有什麼不對。
雖然九皇叔和鳳輕塵教了他一些是非對錯,可他不認為殺人,或者殺無辜者是錯。只要能讓自己活得更好,殺人又何妨。
江湖中,你不殺人就等著被殺吧,至於是非對錯?誰活下來了,誰就有資格談論對錯。
凌默無言,這煙嗆得他嗓子疼,他不想說話,哲哲亦不屑地別過臉,對這個年紀比他大一把,卻活得比他窩囊的表哥,哲哲打從心底看不慣。
表兄弟二人不再說話,冷眼看天穹堡被大火了吞噬,看著這座曾壓在凌默身上的龐然大物轟然倒地,看著那些見證凌默屈辱過去的人,被大火燒成灰燼。
九皇叔看到那火花時,怔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凌默會直接把天穹燒了,這不是他們之前商定的事。
九皇叔不知哲哲已到的事,只當事情有變,可偏偏他在山上,訊息傳遞不方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