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皮抹胸,獸皮裙估計都在墜落時被風扯開了,她整個人都是裸著,除了腳上這麼系得緊緊的獸皮簡易鞋。身上只有一些小小的擦傷,連血都沒有出來滴。吳熙寒一邊爬一邊慶幸這是晚上,如果是白天……咳……絕對是引起圍觀的。
石巨上面長滿青苔,獸皮腳踩上去滑溜溜的,費了牛九二虎之力爬上巨石的妹紙才有心情拍拍胸膛,暗叫咱胡漢命真tmd夠硬!掉崖都摔不死。
繃緊的心總算微微放鬆,打算在巨石呆一晚,等明天太陽出來再慢慢往山上爬了。一個人的等待是很恐怖的,好在她早已習慣單身在外的生活,探家險嘛,耐得住黑夜裡的潛在危險是必須的。
菲迪羅垂掛著身子,眼睜睜看著雌性掙扎他的手筆直筆直掉落,心中憤痛長嘯,麻木的身子完全不聽使呼,連他想長嘯都沒有辦法出聲……。
不知過了多久,麻木的四肢漸漸恢復自覺,菲迪羅縱身而起在衝下深淵的瞬間化為獸形。巨大的身子被無數生長崖邊大樹被堵擋好幾次,等他再度去尋找吳熙寒時,涯內白霧迷朦再也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巨大的豹身攀在一棵斷折的古樹上,四足佇立,豹眸腥戾,對著濛濛山巒仰起豹首,悽愴的豹嘯頓從喉嚨裡咆哮出來,轟轟的豹嘯如滾滾天雷向四面八方擴散,迴音悽惻聲聲不絕。
悲厲的大吼聲剎那間彷彿整座山峰都在劇烈震動。眸子冷列直直的看著天上冷月,厲痛頃刻覆蓋了周身,連傷口的痛都比不上痛失所愛的悲痛。
他的雌性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墜崖,他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他掉入山崖卻無能為力,身為雄性都沒有能力保護自己心愛的雌性,廢物!
都快要準備閉目養足精神的吳熙寒突聽到頭頂上傳來一聲聲豹吼,頓時大感絕處逢生,大叫聲,“豹子,豹子!我在下面,我在下面!”
丫的,真真真還跟著跳了……。尼瑪真是除了感動就是感動!想想中華上下五千年薄情寡意的男人有多少,除一個女人而殉情的男人……她還真是少見。
結果,現在她就遇到這個極品男人了!槽,十個男人九個壞,還有一個人人愛嗷!尼瑪一個好男人都落在她身邊,沒有理由放手是吧?!
菲迪羅恍然聽到雌性軟軟糯甜的聲音,還以為是幻聽時,再度聽到下面傳來最熟悉的聲音時,巨大的豹竟是顫慄不已,“小雌性……小雌性……?”微顫細細的聲音只需輕輕一吹就會悄失在風中……。
“小雌性,小雌性,你你就不會叫我名字?!”一聽到上面還有伴,彪悍的妹紙立馬什麼都不擔心了,叉起腰就哇哇叫起,“能不能下來,我看看你傷口怎麼樣了?流了起碼有幾升血吧!”
這下菲迪羅真是確定他的雌性還活著,安然無恙的還是同以前一樣彪悍時,不顧傷口疼痛,欣喜若狂從樹上直躍而直。
巨石隨著雲豹最大的獸形落下時,不禁震了震,嚇得吳熙寒立嚇嗷起,“變身,變身,快變身,尼瑪別把石頭給整塌了啊!”
化為人形的菲迪羅靜靜的站著,紫羅蘭雙眸中閃爍著灼灼的光彩,俊美如鑄似神詆的容顏剎時似暖陽瀲瀲溶了眉間那抹冷冽高貴。欣喜過後的菲迪羅直接張開強健的手臂,等待雌性的到來……。
吳熙寒在原地磨磨足尖,羞射對手指,這這這她要不要撲過去啊,撲過去,咳……感覺也太不矜持了點,不撲過去,人家連殉情都敢呢。僵了僵身子最終還是嗷嗷著撲了過去。
菲迪羅立馬抱起她原地打起了旋兒,劫後餘生到再到親手抱起他的雌性,菲迪羅的豹子心是呼呼呼倒了幾罐蜂蜜甜到不能再甜了。
“……只要你活著,比什麼都重要。”略失血色的薄唇一個接一個的吻落在吳熙寒頭頂上,菲迪羅的聲音還在顫抖,是驚喜過後覺得一切似乎太過美妙的顫抖,“我剛在,如果沒有的到你,我就直接從上面跳下去陪著你了。”
“還好你活著,還好你活著……我喜愛的雌性……”一聲輕喃化著柔情,兩人舌牙交溶慶祝劫後還能餘生……。
吳熙寒被他的舌頭帶動著帶動著,到最後就變為主動了……舌尖主動與菲迪羅相互交溶碰觸,彼此裡舌牙裡充盈對方的氣味。
手在情不自禁攀上菲迪羅肩膀時碰到粘稠的液體時,臉紅耳赤的吳熙寒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還真是用撥的樣子把自己的舌頭從菲迪羅嘴裡撥出來,“你……哎,先處理你傷口。”在情愛方面一片空白的吳熙寒應對菲迪羅的情網還有點羞射加不自在。
“……先親過再處理。”眼前的雌性更重要